便去隔壁浴室洗漱了一番,上床歇下,按理說,裴澤今天是新郎官,最多把人送到門口,應該不會把人送到家里去的吧?
夜越來越深。
花椒也越來越擔心。
但想到裴澤的身手,她就釋然了。
在梧桐鎮,能傷了裴澤的人,應該是沒有的吧!
想著想著,她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半個時辰后,裴澤才不聲不響地回了新房。
一進門便去浴室洗漱,好一會兒才進了臥房,手腕處纏了一層厚厚的布巾,他見花椒已經睡著了,便挑了挑蠟燭,輕手輕腳地脫了衣裳剛躺下,花椒便醒了,揉著眼睛問道:“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來?”
“跟秦五爺他們多聊了一會兒。”裴澤低頭吻她,“讓你等久了。”
桌子上的燭光映得床帳里紅彤彤地,他的臉在她面前放大,感受到他炙熱的氣息和炯炯的目光,花椒面紅耳赤地別過臉去,輕聲道:“你也累了一天了,休息吧!”
都這么晚了……
“這就休息了?”裴澤伸手把她攬在懷里,吻了吻她的唇,“別怕,我教你……”
他知道小姑娘是害羞了。
但這一關早晚得過……
花椒聽得耳根泛紅,羞澀地垂下頭,剛好看到他手腕上纏著的布巾,驚呼道:“三哥,你,你的手怎么了?”
白色的布巾上已經滲出了血跡。
看上去很是觸目驚心。
“無妨,只是一點擦傷。”裴澤這才發現布巾滲出了血,起身道,“別擔心,我去處理一下。”
“還是我來吧!”花椒心頭那點旖旎,頓時云消霧散,一骨碌爬起來,翻箱倒柜地找了布巾出來,硬是拉著他坐下,問道,“你今晚出去了?”
“你別擔心,真的是擦傷。”裴澤不以為然道,“是我沒有處理好。”
“三哥,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我不希望你瞞著我。”花椒不由分說地把他原來的布巾打開,重新給他包扎,沉吟道,“老李頭和老林頭沒事吧?”
馮氏說,她沒有在茗香樓見過老李頭和老林頭。
還說挺奇怪的。
現在看來,應該是出什么事了。
“椒椒,真的沒事。”裴澤展顏道,“我沒有瞞你,只是一點小事,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三哥,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我不希望你瞞著我。”花椒不由分說地把他原來的布巾打開,重新給他包扎,沉吟道,“老李頭和老林頭沒事吧?”
馮氏說,她沒有在茗香樓見過老李頭和老林頭。
還說挺奇怪的。
現在看來,應該是出什么事了。
“椒椒,真的沒事。”裴澤展顏道,“我沒有瞞你,只是一點小事,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還說挺奇怪的。
現在看來,應該是出什么事了。
“椒椒,真的沒事。”裴澤展顏道,“我沒有瞞你,只是一點小事,還沒來得及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