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茗香樓那邊?”秦六言歸正傳。
聽說茗香樓東家廚藝了得,卻不停地研發新菜。
原先他店里好多客人都跑去茗香樓嘗鮮去了,說不著急那是假的。
“茗香樓的事你出手不方便,我來做就行。”秦五爺胸有成竹道,“你按兵不動,該咋樣咋樣,鳴兒多去會會那個小丫頭,說不定還能從她身上找到突破口。”
“伯父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秦鳴冷笑道,“茗香樓永遠都別想蓋過咱們尚品居。”
秦鳴一連兩天都來茗香樓喝茶,而且都在小胡同那邊下馬。
花椒起初并不在意。
還是唐掌柜告訴她,說這個年輕人就是秦五爺的侄子秦鳴,才引起花椒的注意,她知道秦鳴是尚品居的少東家,偶爾來一次,也沒什么,但一連三天都來,她就覺得有些奇怪。
如果說過來打探菜譜菜價什么的,她也能理解。
但他每次來,只是去三樓喝茶是啥意思?
夜里,她便心里的疑問說給裴澤聽,裴澤早早收拾好去桐城的行李,眼下早早上床睡覺,只想著跟媳婦好好溫存一番,壓根就不關心秦鳴來茗香樓喝茶的事,敷衍了事道:“讓老李頭和老林頭盯緊了些就是,不必大驚小怪的。”
“三哥,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花椒沉吟道,“我總覺得這個秦鳴不懷好意,按理說,咱們跟他們是同行,他得避諱著點才是。”
“那是你這么想,人家有人家的想法,你有什么事就盡管對唐掌柜他們說,讓他們去解決就是。”裴澤一點不想她討論秦鳴的事,一個翻身就把人壓在了身下,花椒腦子里還在想著這事,還有好多話要對他說,哪知一開口就被他吻住了唇,并無拒絕的機會,很快沉淪在他如火的熱情里……
待他結束,已經到了后半夜。
花椒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裴澤已經不在身邊了。
王氏說他天剛亮就走了:“連飯都沒吃,就那么空著肚子走了,我還以為你起來給他做飯呢!”
“我也想起來給他做飯,可他沒叫我。”花椒理直氣壯。
王氏:“……”
等她想好說辭,花椒已經頭也不回地去了茗香樓,王氏不悅道:“一個個的,翅膀硬了都,說話也跟著尖酸刻薄了,以后給我生個孫子也就算了,要是個丫頭片子,我可是不依的。”
“娘,我今兒還去茗香樓幫忙,您幫大嫂帶孩子吧!”裴鶯打扮的花枝招展,還帶了新買的發簪,小姑娘眉眼含笑,粉面泛光,就連當娘看了,也覺得跟之前判若兩人。
王氏連連點頭,囑咐道:“去幫幫也行,記住,不要拋頭露面的接近那些男客,你跟你三嫂不一樣,她是東家,又成親有男人,你還是個大姑娘呢!”
“知道了娘。”裴鶯嬌嗔道,“這話您都說了好幾次了,再說,茗香樓跟新宅這么近,您要是不放心,就跟過來看嘛!”
她現在還不確定那少年的心意。
還沒法跟王氏說這事。
“傻孩子,娘信你。”王氏一臉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