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在外面有了女人,你盡管通知我一聲,我好盡快走人。”花椒坦然望著他,“我是個小氣的女人,你若跟我在一起,就不準有別的女人,一個都不行,你若有了,就是背叛了我,我不會原諒你的。”
顧氏一直在提醒她,讓她主動給裴澤找妾室。
可她偏不。
她不愿意跟別的女人共侍一夫。
不管他能不能答應,反而她得把心里話告訴他。
“我這個樣子,誰能跟我?”裴澤神色平靜地看著她,“你且放心,我不會有別的女人的,倒是你,也要顧及一下我,不要跟別的男人來往過密,我也是會吃醋的。”
“我跟誰了?”花椒反問。
突然好不習慣這樣的裴澤。
他們的關系竟然進展如此迅速?
“那個程公子也是有婦之夫,你們最好不要單獨見面。”裴澤從她身上下來,扯過被子擁住她,“你跟他都聊些什么?”
花椒這才想起賭場的事,便把程深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裴澤:“賭場的確害人不淺,若是能讓他們關門,關了也好,總是害人的玩意。”
本來她想把楊氏有孕的事情告訴裴澤的。
但人家裴滿信誓旦旦地說孩子是他的,她就是相信程深的話,也沒法過問這件事情。
“好,我明天調查一下此事再說。”裴澤伸手纏著她的頭發,柔聲問道,“還有嗎?”
“沒有了。”花椒有些不好意思。
“鶯子嫁妝的事,你要怎么做?”裴澤又問。
沒辦法,他要在家里住二十多天。
總得弄清楚花椒的意思。
花椒便把嫁妝置辦的事大體說給裴澤聽:“到時候我跟大嫂二嫂商量一下,咱們三家添的妝是一樣的,就算咱們家寬裕,你想多陪送些,那都是私下里的事,這些也不用你管,我若想添,就添,不想添,誰也說不著咱們。”
她可不想再當冤大頭。
裴澤恍悟:“好,那就這么辦,聽你的。”
“這可是你說的!”花椒頓覺心情舒展了許多,嬌嗔地看他,“到時候你不許反水。”
面對他爍爍的目光,那種久違的戀愛的感覺又在心頭一點一點萌芽蔓延。
“不會的。”裴澤溫聲道,“我聽你的。”
兩人說了大半晚上的話,才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
晚上睡得好,白天格外有精神。
第二天一大早,花椒腳步生風地去茗香樓讓老林頭幫忙去給張氏買點雞鴨魚肉,讓她帶回去過年,老林頭欣然從命,套上馬車就上了街。
許家正式提親。
裴鶯就是許由的未婚妻,為了避嫌,昨兒許由跟他爹一起回了家,并不在店里,老林頭一走,就剩下老關頭幾人在廚房里做饅頭,花椒轉了轉,剛要回新宅那邊,程深便跟王掌柜嘻嘻哈哈地走進來,見了花椒道:“正要找你呢,可巧你在。”
“什么事?”花椒笑著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