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們說:“放她離開?怎么可能呢?放她離開去找人來幫你們忙嗎?你們兩個今天一個都活不了。”
有一個董事往聶銘樺的肚子上踹了一腳,聶銘樺因為疼痛彎腰松開了手,所以范小顏就被那群董事給拉走了。
她哭著喊著:“你們不要打銘樺哥哥,要打就打我吧,不要打他,他會痛的。”
“打你是吧?好,那我就滿足你這個要求!”又有幾個人過來打范小顏。
聶銘樺是什么人?有人打他,他怎么可能不反擊呢?
他立刻站直身體反擊打傷了幾個董事,畢竟那幾個董事都比較年老,完全就不是聶銘樺的對手。
王丕林眼看著聶銘樺馬上就要把所有的人全部打倒了,他就將腳踩在范小顏的頭上,用力的捻著:“聶銘樺,你要是再敢還手,你可愛的小女朋友就會馬上死在我的腳下。”
聽聞聶銘樺馬上就停止了他的動作,那群董事們立刻蜂擁而上去打聶銘樺,聶銘樺只是咬著牙全部忍下來了。
范小顏一瞬不瞬的盯著那個被打的男人痛苦不堪,自己是不應該跟過來嗎?
跟過來就是負擔,對不對?
“銘樺哥哥,對不起,我不應該跟過來的,如果我不跟過來,這些人你可以打過的,對不起……”
“該死的丫頭,知道你還跟過來,下次再有這種事發生,你就趕緊給我滾的遠遠的,知道嗎?”
聶銘樺雖然被人打著,但是他還是在安慰著范小顏,用著平常數落她的語氣來數落范小顏,她感覺到了溫馨。
看來今天自己是應該放他自由了,自己年紀小,很調皮,他成熟穩重,一心都在事業上,自己只是他前進路上的絆腳石。
他應該有一個在事業上可以輔助他的女人和他一起走下去,而不是這種只會添亂的自己。
就像現在自己跟過來以為自己可以保護她的銘樺哥哥,可是沒想到那些人卻拿自己來威脅他。
那群董事捶打了聶銘樺足足有二十多分鐘,聶銘樺的嘴角都是血,身上的衣服也臟亂不堪,可是他愣是沒有喊一個痛字,就是一直在盯著范小顏。
范小顏被人薅住了頭發,讓她直視著聶銘樺:“范小顏,你好好看看清楚,這個男人是多么的廢物,被我們這幾個老人打的脆弱不堪,哈哈哈哈哈。”
范小顏往那個薅著她的人吐了口口水:“糟老頭,要不是你們用我威脅銘樺哥哥,銘樺哥哥能打輸嗎?你們一定會得到報應的!”
緊接著范小顏就被人打了兩巴掌,“該死的丫頭,都現在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幫著聶銘樺,既然這樣,那你就看著他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