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陽在陳凡這里吃了“閉門羹”以后,很快就回到了茅山派,對于晨陽的這次“出使,”茅山派的真人們還是很關注的,所以在他回來以后的第一時間,他們就和掌門在自己“閉關”的大殿之中,召見了晨陽。
“晨陽,這次你去天道門,事情辦得怎么樣啊?”茅山派現任的掌門興和,作為明面上的茅山之首,最先的問道。
“回掌門,我這次去,已經見到了玄清真人,但是我們茅山的態度,好像叫他很不高興了,所以只是說了幾句話,他就叫我帶幾句話給各位真人,然后就把我撂在了那里,自己走了。”晨陽也很鬼的,在回答問題的時候,有意把難聽的話先給說了出來,剩下的,就等待茅山的高層來問了。
“嗯------,晨陽,你過去以后,是怎么和玄清道友說的,玄清道友又叫你帶了什么話呢?”坐在一邊的一位真人,有些好奇的問道。
“額;這------。”事到臨頭了,晨陽反而有些猶豫起來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么說才好了。
“晨陽,你不要有顧慮,你就照著和玄清道友見面以后的原話,完完整整的給我們復述一下就是了。”看見晨陽不說話,這位真人也是“人老成精,”很快就看出了晨陽的顧慮,所以只是叫他還原當時的場景。
晨陽得到了真人的指示以后,這才放心了下來,于是就把他和陳凡見面以后的所有話,都又復述了一遍,就連當時說話的語氣,都叫他學了個有個七八分像。
哪知道,他的話剛一說完,一邊的興和掌門就不高興了,“哼,這個黃口小兒,這才分出去了幾天啊,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元風祖師,我這就下令,叫茅山的門人們,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住口,你在叫誰黃口小兒啊,興和,看來這件事情的源頭,就是出在你的身上啊,玄清道友身為金丹真人,又是地府的正二品巡陽司判官,是你可以這么說的嗎?”興和沒有想到,自己的話,換來的竟然是祖師的這樣一番訓斥。
“不錯,怪不得玄清道友很生氣呢,興和,你叫晨陽帶的話,這都是些什么啊,怎么著,你到現在還想吞并了人家天道門是怎么的,簡直就是糊涂透頂,師兄,我看這茅山的掌門之位也應該換了,就他這種品性和能力,實在是不適合再帶領茅山派前進了。”原來待在一邊,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另外一位金丹真人,元楊這時說道。
“啊,兩位祖師,弟子的做法有什么不對嗎?”興和到現在,還是沒弄明白,為什么自己的話,竟然會換來這么大的后果,現在竟然可能連掌門之位,都有可能不保了。
“哼,你最大的不對之處,就是你愚不可及,而且還頑固不化,我活了幾百年了,怎么感覺你比我還要老古董啊?你以為現在的天道門,還是以前的小門小戶嗎,他們也是可以叫你隨意的致使的?而且我還發現,你對于強者,缺乏最基本的尊重,看來你是當掌門當習慣了啊,仗著自己是茅山派的掌門,有些把誰都不放在眼里了啊。”
“哎------,興和,你看看你剛才說的話吧,還什么黃口小兒,就這種話,也是你一個天師境界可以說的嗎?還動不動就要叫人家好看,人家天道門現在背后站著的是陰曹地府,你這是想叫誰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