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見他們都對將臣事情這么感興趣,也怕他們不知道這里邊的深淺,還想要去斬妖除魔什么的,所以他就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情況,全部都告訴了他們。
“雖然在界相傳,把將臣和后卿、嬴勾、旱魃四個,一起稱之為四大僵尸的始祖,但是根據我的了解,將臣和其他的僵尸,還是很不一樣的。”
“爹,那他們到底有什么不一樣啊?”陳道兒有些急性子的問道。
“你們都知道,僵尸是,集天地怨氣,晦氣而生。不老,不死,不滅,被天地人三界屏棄在眾生六道之外,浪蕩無依,流離失所。身體僵硬,在人世間以怨為力,以血為食,用眾生鮮血宣泄無盡的孤寂,但是根據我的了解,這個將臣,卻是不需要吸血的。”
“什么,將臣不需要吸血,爹,這個將臣要是不吸血的話,那么他還是僵尸嗎?”
“是啊,爹,僵尸怎會不吸血呢?”好吧,大家都有些理解不了。
“你們還真別不信,據我的考證,這個將臣自出現以來,一共也只咬過幾個人,而且他咬人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吸血,至于那些后來出現的僵尸,大多都是被他的第二代后裔所咬的,就算是這樣,在四大僵尸的種族之中,他這一族的僵尸,也是不多見的。”
“爹,那將臣要是不吸血的話,他是以什么來生存的啊?”陳道清倒是很冷靜,從陳凡的話中,一下子就發現了事情的關鍵點,僵尸吸血乃是他的本能,同時也是他們力量的源泉,要是僵尸不吸血的話,那么他還算是僵尸嗎?
“哈哈哈,道清問道好,根據我的推測,這個將臣,根本就不能算是僵尸,有關于他的記載,從我們這個世界誕生起就已經有了,而且對于他的一些事情,根本就是一個禁忌,就是在地府之中的高層,也對于他的名字,也一直是隱晦莫名的,要是有可能的話,他們甚至希望一輩子都不再聽到這個名字。”
“我的天啊,從我們這個世界誕生起就已經有他的記載,那么他的年齡,豈不是上古時期的“神”一樣大嗎?”聽了陳凡的話,陳道兒被驚得小嘴微張,兩個圓溜溜的大眼睛,就好像要瞪出來一樣。
“不錯,一個能從上古活到現在的存在,是有多么的恐怖,你們也是可想而知的,所以為父才說,就是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所以你們也一定要記住了,要是你們有一天你們真的遇到他的話,那么能跑就跑,要是跑不了的話,就要對他以禮相待,最后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就激活我給你的九玄令牌,相信他看在令牌的面子上,他也是不會過分的難為你們的。”陳凡和他們說了那么多,不就是為了叫他們遠離將臣嗎?所以他趁機著這個機會,很嚴肅的對他們說道。
“九玄令牌?爹,這個九玄令牌到底有什么用啊?自從您給了我們之后,我們也從來沒有見它有過什么威能。”陳道清沒有想到,事情到最后,竟然會扯到九玄令牌的身上。
“是啊,爹,難道您認識將臣嗎?這個令牌不是爹您煉制的嗎?既然連您都不是他的對手的話,那么他又怎么會看您的面子呢?”陳凡的家人,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一塊九玄令牌,只不過自從陳凡給他們之后,他們就沒有發現過它的用處,所以最多,他們也就把它當做是一個身份的象征罷了。
可是今天聽了陳凡的話,他們才意識到,好像這塊“不起眼”的九玄令牌,是有著什么他們不知道的“威能”一樣。
“哼,我怎么會認識將臣呢?至于他為什么會給面子,這個你們不用管,你們只要記住了,今后只有遇上了那些在修為上超過了為父的強者,并且他們要對你們有所不利的時候,才可以激發這枚令牌,這也算是為父給你們的最后一種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