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起以為瑞文失去了生的意志,心里有些著急,便為她打氣。
“嗯,你的傷勢還是有治愈的可能的,首先,你自己不能放棄。”
瑞文笑了笑,然后無情的戳破了李銘起的謊言。
“你不用騙我了,你們剛開始說話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只是身體還無法動而已。”
李銘起僵了僵,這種女人是最煩的,你知道不?一點都不給男同志面子,是找不到對象的。
瑞文將目光移向天花板,停頓了一會才說道。
“我剛才聽你和那只八哥說還有一種很危險的方法,就用那種吧!”
“是烏鴉!不是八哥!”庫勒強調了一下。
“是什么都無所謂了。”瑞文索性閉上了眼睛。
李銘起攤攤手,然后看向庫勒。
庫勒一昂頭,說出了一句讓兩人都有些噴血的話。
“我就喜歡你這種剛烈的女子。”
然后庫勒立刻拿出一根大針管,對著李銘起的腰就戳了進去。
“你這也太狠了吧!”
李銘起看著庫勒手中,如同手臂般粗的針管,驚叫道。
“你的體質,這點血,毛毛雨了。”
庫勒隨便說道。
李銘起為了治愈瑞文,只好忍著淚,任由庫勒抽血了。
躺在床上的瑞文也有些驚訝的看著庫勒,盯了許久她才幽幽的問道。
“原來你們說的治療方法,是用他的血?哎呀,想想自己身體里留著別人的血,有點惡心啊!”
李銘起的臉黑如鍋底,我好心好意的要救你,你卻這樣說我。
瑞文似乎也看出了李銘起的不愉快,又有些無力的解釋道。
“我開玩笑的,你別在意啊!其實也沒有那么惡心。”
我曰,你不會講話能不能閉嘴,你還不如不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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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瑞文走下了病床,略微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感覺身體的力量已經完全恢復。
整個軀體沒有一絲一毫的停滯敢,動作非常流暢。
只有失去了才知道曾經擁有的美好,重生的瑞文十分珍惜這份力量。
因為只有力量,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這就恢復了?他的血真的有這么神奇?這到底是種什么樣的力量?不算邪惡,但也絕非正義。”
房間微微一陣動靜,李銘起出現在了瑞文的身后。
“你媽媽沒告訴過你,進女人的房間要先敲門嗎?”
李銘起挑挑眉,就你故事真多!
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的打開門,退出去,然后再重新“當當當”的敲門。
“請進!”瑞文帶著笑意說道,這次的心神似乎讓她的心態有了很大的變化。
以前的她,是不可能和別人開這種玩笑的。
之前的她做事認真負責,一絲不茍,嚴謹又嚴肅,十分守規矩。
這種人就不適合在諾克薩斯這種地方生活,德瑪西亞在是適合她的地方。
“怎么樣,感覺如何?”李銘起問道。
“我感覺很好,謝了。”
瑞文沒有轉身,依然在看著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想邀請你加入我的私人衛隊,因為明天就要去艾歐尼亞了,我們這邊缺少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