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被抽調過來的特工希爾抱著個文件夾給弗瑞匯報著情況，“需要進一步核實嗎？”
“不需要，那家伙就是個腦癱，自殺了也很正常，”弗瑞頭也不抬的毫不留情地說道，“下一件事是什么？”
“這是最后一件事情……”希爾翻到文件夾最后一頁，說道，“皮爾斯想要見你。”
“啊哈，”弗瑞聽到這里，總算是停下了手中的筆，抬起頭來，“他終于醒了？”
“是的，畢竟是個老人了，被電一下還是需要很久才能緩過來的，額……當然，我并不同情他，”希爾說道，“他說，他可以告訴你一個絕密消息，前提是你要去和他談話。”
“我有什么拒絕的理由嗎？”弗瑞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再怎么說，他也是我曾經的上司啊，還是一手將我拉到這個位置上面來的，我還得好好的感謝他，這才能讓我將九頭蛇一網打盡呢……”
“好了，我們走吧，”弗瑞站起身來，“讓我們去見一見，這位前任神盾局局長，九頭蛇首領。”
……
雖然已經是囚犯，但是皮爾斯的待遇還是不錯的，有一個單人大房間。
他的九頭蛇首領的身份已經被實錘了，但是在弗瑞的命令下，皮爾斯并沒有受到什么折磨，而且還能在房間里面自由活動。
但是，皮爾斯只是坐在床上，雙眼無神。
一切都完了，畢生的夢想，最開始的目標，自己的初心……
皮爾斯現在之所以不選擇自殺，只是為了在這之前和弗瑞談談而已。
在驗證身份之后，弗瑞示意希爾在外面等候，自己一個人進入了房間。
“你來了？”皮爾斯嘆了口氣。
“我來了。”弗瑞點點頭，“有想過今天的這種情況嗎？”
“說實話，想過，當然想過，但是，人老了，沒有多少時間了，也就急了，想著拼一把，”皮爾斯笑了笑說道，“放在以往，我應該是可以察覺出來的吧。”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做這些事情，”弗瑞坐到了椅子上，“神盾局局長，世界安全理事會成員，這些身份難道不比一個所謂的九頭蛇首領來的更好嗎？”
“弗瑞啊弗瑞，每個人都是有夢想的，只不過，我的夢想不在這個社會上，而是創立一個更加美好的社會而已，”皮爾斯搖了搖頭說道，“華國有句名言，叫做——道不同，不相為謀，所以，你也理解不了我為什么要這樣做。”
“說得對，我確實是不理解，所以我只能做我應該做的事情，”弗瑞也沒有多過爭論，他知道那是毫無意義的，“現在，我很慶幸，我做到了。”
“說到這件事情，我倒是有些問題，”皮爾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你是怎么發現九頭蛇的存在的，我們是哪里露出了馬腳？還有，你是怎么確定我也是九頭蛇的？”
“這事情啊，說來話長，實際上，一切都是源于一次意外，而引發這個意外的人，想必你也認識，”弗瑞說道，“哈迪斯，一次意外讓他和神盾局產生了聯系，而恰好又是直接能夠聯系上我的人遇到了他，結果我們就從他那里得知了這個今天大秘密……說起來還真是有意思，你們處心積慮的隱藏了那么久，沒想到卻因為一次意外而被發現了，對吧？”
“哈迪斯？”皮爾斯皺了皺眉頭，“我早該讓人把他干掉！”
“那也得你們有那個本事啊……”弗瑞感慨著，隨后又搖了搖頭，“好了，不說這些了，你要和我說的消息是什么？”
“好吧……是一個，對于你來說，不是很好的消息，”皮爾斯說道，“羅杰斯隊長大概也知道了，他告訴你了嗎，關于……冬兵的真實身份的消息？”
弗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