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上面的那位長安縣縣令一說完,李戰就笑著道:“明府容稟...難道有人告我,那個人都不需要出現,明府就直接拿人問罪。
那以后是不是別人只要寫一張狀紙,跟著明府連仔細審查不用,就直接開抓,我倒想請問,這樣合理嗎?”
李戰的話說完,外面的百姓立即竊竊私語了起來,是呀...這叫什么事情呀,告別人通奸,連面都不出,只要寫個狀紙就可以,那以后都這樣做,還不天下大亂?
唐朝的百姓對律法還是很明白的,李戰的話,一下子點醒了眾人,外面一下子有些嘀嘀咕咕了起來。
“這...!”
李戰的話十分的在理,所以坐在堂上的長安縣令也是眉頭皺了起來,要知道這位長安縣的縣令昨天晚上收了鄭家送來的一萬貫,就是要將這件事情坐實,可是現在看來,這李戰比想象的要難纏很多。
有人一定想問,這個長安縣縣令真的是太狂了,居然敢在皇城玩這一套,當然了,你要知道這位長安縣令姓什么,他姓崔叫崔郎。
雖不是清河崔家的小房之人,但是也有其驕傲的資本。
他本來以為這一萬貫很好賺,現在才知道,有點騎虎難下了,只是崔郎不會想到,其實他自己也被人算計了。
看著李戰和下面竊竊私語的百姓,崔郎只好猛的拍了一下驚堂木吼道:“肅靜...!”
跟著崔郎看著李戰道:“好...既然你要見原告,可以...本官滿足你!”跟著崔郎一聲喊:“帶原告...!”
讓李戰有些嘿嘿一笑的是,那位鄭家的山羊胡子管家被抬了上來,此時的山羊胡子管家腿還是斷的,只能被人用門板給抬了上來。
“小民鄭橋拜見大人...!”山羊胡子管家鄭橋趴在門板上對著上面的崔郎道。
“鄭橋...你告李戰和李荇安可有證據?”崔郎在堂上問道。
“有...!”鄭橋趴在下面立即道:“小民就是證據,我曾經親眼看著李戰進入李荇安的閨房,不僅如此,李荇安房中的貼身侍女也能證明。”
“傳侍女...!”崔郎再次傳召證人。
很快一位侍女模樣的女子上了臺,當李荇安看到那名女子的時候,李荇安露出了濃濃的驚駭之色,跟著失聲的喊道:“夏語...!”
只是,這位叫做夏語的侍女,全程都沒有看李荇安,而是直接上前指證道:“小女夏語,以前乃是婦人的貼身丫鬟,我可以證明,婦人早就和李戰有染,有幾次還是我開的門。”
“你撒謊...!”李荇安激動的喊叫了起來,只見她淚眼婆娑的喊道:“夏語,我對你這么好,你怎么能這么對我,為什么....為什么...!”
說完,李荇安大哭了起來。
不過,一邊的李戰卻笑著將李荇安給扶住道:“荇安呀...有什么好哭的,你問為什么你的貼身侍女要顛倒黑白,很簡單呀,她是鄭家仆人...她的一切都掌握在鄭家手中,如果違背了鄭家,她的下場比死還可怕。”
剛說完,那位叫夏語的侍女,眼淚大顆大顆的滴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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