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房玄齡就要出題了,我讓小豆子去將題目給聽過來!”
李承乾的話說完,李戰點點頭,然后笑著看向長孫煥和長孫浚笑道:“也讓我們長孫家的公子各自寫一首,要是寫的狗屁不通,今天晚上就都別想睡了,給我抄詩經十次。”
“啊...!”李戰的話,讓長孫煥和長孫浚露出了苦澀的表情,只是卻不敢不從,李戰的狠,可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
李承乾看著長孫煥和長孫浚兩人吃癟的樣子嘿嘿一笑,跟著就讓小豆子去聽題了,等題目一出來,李承乾就將自己從李安儼那里搞到的一首好詩詞給遞上去,寫上自己大哥的名字。
這位李安儼說的對呀,要給自己的大哥漲漲文氣,只是李承乾想不到的是,李安儼這個家伙是在坑自己的大哥。
就在說話之間。
小豆子就一溜煙的跑了過來,跟著氣喘吁吁的道:“公子,題目出了,秋...!”
小豆子說完之后,李承乾眼睛一亮,還真的被李安儼給蒙對了,題目還真的就是秋,隨即李承乾心中一喜,然后微微的點了點頭。
李戰這個時候則是看著長孫煥和長孫浚道:“你們也給我寫,寫出來給我遞上去,要是那些人說你們寫的狗屁不通,今天晚上就給我通宵。”
“遵命...!”長孫煥和長孫浚兩人那是欲哭無淚,但是兩人卻絕對不敢反抗,李戰的狠,那是家喻戶曉的。
很快...本來充滿絲竹之聲的曲江,頓時就安靜了下來,才子們個個是搖頭晃腦,奮筆疾書,大概過了一刻鐘,房玄齡敲鐘。
這是時間到了收詩的聲音,杜荷聽到了鐘聲,馬上道:“好了...鐘聲響了,都不要寫了,快點將詩作寫上名字遞上去,要是遞晚了,就不行了。”
在杜荷的催促下,所有人將詩作都遞給了小豆子,讓小豆子送過去。
長孫煥和長孫浚兩兄弟的詩作也遞了上去,只是李戰沒有想到的是,李承乾帶著一絲壞笑給李戰惹了一個大麻煩。
一張帶著李戰姓名的詩詞給遞了上去。
你還別說,這首寫著李戰名字的寫秋的詩詞,不算凡品,這首寫秋的詩,就是現在曲江會中,一位劉姓士子的手筆,這個家伙投獻到了李家,正好被李暒拿來一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本來這評詩都是十分的順遂,各位當朝的宰相們看著手中的詩詞,個個都是心情很好,只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房玄齡和魏征一起喊了一聲好。
房玄齡聽到魏征喊好之后,就笑著問道:“玄成...剛剛叫好,是不是遇到什么好的詩詞了?”
魏征哈哈一笑:“玄齡兄應該也是一樣,要不我倆換來一各自一觀。”
“好...!”房玄齡微微一笑,跟著就將自己手中的詩作遞到了魏征的手中,而魏征也是將自己手中的詩作遞到了房玄齡的手中。
只是等兩人各自看了他人手中的詩詞之后,兩人的臉色馬上就變了。
為什么...因為兩人手上的詩作是一模一樣,只是署名不同,一張署名劉弋壬,一張署名李戰。
瞬間兩人就對看了一眼,心中已經有了計較,這是有人抄襲呀,要知道抄襲自古都有,而且在唐代的時候,抄襲或剽竊就已經有程度之分了,唐代釋皎然在《詩式》中把“偷”詩劃分為偷語、偷意、偷勢三種。
“偷語最為鈍賊”,把人家的著作一字不漏地拿過來,冠上自己的名字,是最愚蠢最可恨的;“其次偷意,事雖可罔,情不可原”;“其次偷勢,才巧意精,若無朕跡”,最后一種抄襲是對原作融會貫通,另有創造,看不出抄襲痕跡。對此,釋皎然似乎并無指責之意,大約形似抄襲,實為借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