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一聲呼喝...長安的一座馬場中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馬球比賽,馬球這個運動,唐朝的時候,還僅僅只是貴族的運動,一直要刀片宋代,這馬球運動才會普及到平民。
不過,今天的目的可不是來看馬球的。
在馬球場的旁邊,有一處高樓,在此高樓上可以將馬球場中的畫面一覽無余,這里是最好的觀球場地。
此時的高樓中,有一公子正在自斟自飲,不過,這位公子卻無心觀看身后精彩的賽事,而是很不耐煩的看著高樓上來的樓梯,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大概過了一柱香的時候,終于,一名帶著黑色斗篷的男子從樓梯上緩緩的走了上來。
看著對方的打扮,這位公子一個無語的道:“呀...長孫敏勝,你這是做什么,穿成這樣過來了。”
長孫敏勝聽到對方喊自己的名字,立即將斗篷套給脫了下來喊道:“崔守正,你才做什么...難道不知道這件事情見不得光呀,就這么堂而皇之的過來,是想害死我們嗎?”
“切...!”看著長孫敏勝的模樣,崔守正一個鄙視道:“你如果要是這么害怕的話,那就別合作了,你將東西賣給我,我給你十萬貫。”
“你做夢...!”長孫敏勝坐到了崔守正的面前道:“東西是我千方百計弄到手的,十萬貫你就想拿走,要知道,這里可是有上千萬的利潤,十萬貫就想打發我,你以為我是李戰呀。”
“我可沒有認為你是李戰呀...只是你太害怕了,弄這件事情,沒有膽子可不行,那畢竟是太子的產業...!”說完,崔守正喝了一口杯子中的酒。
“我知道...!”這邊長孫敏勝也是不甘勢弱的道:“不過,我可不是針對太子,主要是那個李戰,本公子看不慣,這次用他的東西發財,本公子要看他吃癟的樣子。”
“哈哈...和我想的一樣,來...長孫兄喝一個...!”說完,崔守正舉起酒杯和長孫敏勝喝了一杯。
等喝完,崔守正看著長孫敏勝道:“能搞到幾個,酒精能搞到嗎?”
“酒精你就別做夢了...那是東宮六率的在守著,誰也進不去...!”長孫敏勝搖搖頭。
“那肥皂...香皂...水泥...?”崔守正看著長孫敏勝急切的說了一連串李戰的生意。
只是讓崔守正無語的是,長孫敏勝一直都在搖頭,這讓崔守正喊道:“那你能搞到什么...?”
“傻呀...羊油蠟燭呀,根據我那個內線的情報,這羊油蠟燭,一根的成本不超過三十文,可是李戰賣多少,他賣三百文,那是十倍的利潤呀,我們要是學會了賣280文,就以你們家的商路去拓展,那我們還不賺翻了。”
長孫敏勝的話,讓崔守正露出驚駭的表情道:“這個李戰心真是夠黑呀,三十文,他賣給我們三百文,簡直就是畜生。”
“哈哈...!”崔守正的話,讓長孫敏勝笑道:“這算什么...無奸不商嗎?”
“好...那我們什么時候能搞到羊油蠟燭的制作配方呀?”崔守正期待的問道。
“很快...我的內線已經在活動了,會盡快將那位敦化坊的人給弄進賭場,然后讓那個人輸掉身家,跟著我們就殺進去,要對方還錢,不還就要他的命。
當然了,只要那個人能將羊油蠟燭的秘方給說出來,我們就給他一萬貫,并送他離開長安頤養天年...!”
“一萬貫?”崔守正沒有想到長孫敏勝的大手筆,所以露出了驚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