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李靖笑道:“黨項人哪有什么錢,不過,雖然黨項人沒有錢,可是他們會養馬,蘭州的商賈就用貨物來換黨項人養的馬。
欽差,你是不知道呀,一口鐵鍋就能換一匹馬,一斤細鹽也能換一匹馬。
這是將黨項人當傻子耍呀...跟著這些蘭州商賈,再將馬匹轉賣,也因為這樣,蘭州城的商賈都有了富足的身家,崔知溫才能有這么多的金銀銅錢。”
“真是混賬...!”李戰鄙視的罵了一句。
跟著李戰有翻了翻崔知溫的罪證,我的天呀,再次讓李戰一個感嘆,那真的是多如牛毛,李戰都沒有看完,就直接的道:“不用再看了,崔知溫死罪,明日斬首,崔知溫的家人也一起賜死,至于崔玉玨,貶為奴隸,他不是喜歡射殺奴隸嗎...好...我就讓他成為奴隸。
對了...還有那些賺過黑心錢的商賈,每一個人罰一百萬貫,沒有錢的就給我抄家,罰就罰的重,罰得輕就是鼓勵別人繼續犯罪。
沒有錢就給我賣家產,家產不夠就賣人,反正代價一定要高過犯罪的程度,否則就沒有震懾性。”
“遵命...!”李靖點頭。
第二天...崔知溫的一家,就被拉出去砍了頭,不過,很奇怪的是,崔知溫在死去的時候,卻大笑不已,他還說自己是死在前面,很快李戰也會死的。
至于為什么這樣說,崔知溫只是含笑不語,李戰可沒有慣著這個家伙,一甩簽子,直接砍了崔知溫,周圍的蘭州百姓,那是掌聲一片。
跟著李戰寫了一封信,將事情給陳述了一遍,請李世民重新安排蘭州刺史。
這樣的話,李戰認為在蘭州的事情就應該是基本結束了,現在李戰要做的就是,等待孫思邈將蘭州外軍營中的所有得了瘟疫的士兵治愈,那個時候,李戰就可以和大唐的軍隊一起回長安了。
只是李戰卻沒有想到,日子沒過兩天,麻煩就又來了。
李戰其實幾天前還在想,這崔知溫說自己也要死是什么意思,一直到某一天黨項人出現在了蘭州城外,三萬人的黨項人大喊著讓李戰出來受死,不然黨項就要反叛,這個時候,李戰才算知道,崔知溫大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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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況呀...?”李戰匆匆的上了城樓,一到城樓上李戰就看到了烏泱烏泱的黨項騎兵,這個時候,李靖告訴李戰這些人是黨項騎兵。
李戰一愣:“黨項騎兵來蘭州做什么?”
“是因為我們殺了崔知溫,不知道是誰帶了消息給黨項,說蘭州現在要被大唐皇帝過河拆橋,崔知溫被殺之后,下一個就是黨項人。”李靖皺了皺眉頭。
“查到是誰散播的謊言了嗎?”李戰眼神也是變的不善。
不過,李靖卻搖頭道:“暫時還不清楚,不過,應該和崔知溫有很很大的關系,還記得那天崔知溫說過,他死了,欽差你就要跟著死,我想說的應該就是現在的情況。”
“我們都給忽視了,畢竟這里是蘭州,是崔知溫經營了很多年的地方,查...李總管一定要查清楚是誰散播的謊言,這樣的人是不能姑息的,就查那些和崔知溫關系密切的商賈,一個一個查...真的是不怕死呀。”
李戰露出了狠辣的表情,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怎么又鬧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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