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賓客盈門,就一定有人門可羅雀,李戰的清風樓和清風賭場人滿為患,那么反之,崔家的賭坊和酒樓就會一落千丈。
“什么...一個人都沒有...?”
崔家之中,崔惆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這怎么可能,今天可是中秋節,所有人都休沐,怎么會沒有人?”
被崔惆這么一罵,站在中間的那位崔家管事微微顫抖的道:“這個...其實...人確實是挺多的,但是全部都到了清風樓。”
“清風樓?”崔惆一個驚訝。
“沒錯...就是清風樓,就是開在我們家如意樓前李戰的產業,而且不單單是我們如意樓的生意被清風樓給搶了,就連我們裕隆賭坊的生意,也是被清風賭場給搶光了。”
管事說完,崔惆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問道:“怎么會這樣,這不可能呀,我們可是經營了多年的老店,怎么可能不如剛剛開業的店?”
“二爺...這李戰的清風樓和清風賭場可是和我們的酒樓賭坊完全不一樣,李戰的清風樓里可以聽書,看戲,還有舞蹈等...!
那個清風賭場就更不一樣了,里面的賭具完全是一種全新的玩法,又新穎是又刺激,很多人去了之后都很喜歡,更重要的是,這人賭徒還能在賭場中休息,吃喝,吃喝都是免費的,不過,酒是要錢的。
我早上派人去看了清風樓和清風賭場,說真的,那些回來的小伙計們說,就沒有見過這么好的地方。”
“啊...?”崔惆看著管事問道:“真的有這么好?”
話剛問完,就聽問外穿出一個聲音道:“當然有這么好。”跟著就是一聲重重的嘆息之聲。
“大哥...!”崔惆看著來人喊了一聲,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崔岫,只見崔岫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道:“我剛剛從清風樓回來。
我們的如意樓怎么和別人比?”
“大哥去清風樓了,那里面怎么樣?”崔惆問道。
“怎么樣...這么和你說吧,長安城一大半的官員都去了,那些沒有去的,都在清風樓的外面抓耳撓腮,還有那些長安的紈绔們,做夢都想要進清風樓,拿到一張清風樓的貴賓卡。”
“貴賓卡...那是什么?”崔惆一個詫異。
崔岫搖搖頭道:“貴賓卡,是李戰發放出來的一種卡片,擁有貴賓卡的人可以進入李戰清風樓的二層包廂,并且還可以享受打折,最重要的是,現在這貴賓卡已經成為長安地位的象征,別說我如意樓,就是那盧家的江楓樓也被李戰的清風樓給打懵了。”
“怎么會這么火?”崔惆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崔岫。
而崔岫則是苦澀的道:“崔惆,我們崔家將要迎來最大的敵人,我們崔家每年有一半的錢財都是出在賭坊和酒樓上,如果失去了這一半的錢財,就必須要有一個人出來負責。
你和崔守正必須要選一個出來。”
“大哥...我...!”
崔惆的話沒有說完,崔岫擺擺手道:“我不需要你的解釋,李戰的仇恨都是你和崔守正給崔家引來的,所以你們必須要負責,我只能說這么多了,其他的我就不再說了。
哦...還忘記說一樣事情,那就是如果你們敢再用一些暴力的手段,那么崔家會直接和你們劃清界線,不要不相信我的決心,因為你們不清楚,你們到底給崔家引來了什么樣的敵人。”
說完崔岫沒有說一句話就走了,倒是崔惆露出了迷惘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