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又一聲的慘叫聲,從侯君集家的一間房屋中傳來,李戰就坐在隔壁,一邊喝茶一邊臉色凝重的聽著,這個時候,侯廣亮進來躬身道:“殿下...魏敞來了...!”
“讓他在外面給孤跪著...!”
李戰不客氣的道。
而一邊的侯廣亮則是想要勸道:“殿下,這不太好吧?”
“不太好...?”李戰怒火中燒道:“孤給了他四百青衣衛,他給了孤什么...給了孤差點被陷害?”
話音剛落,就聽外面魏敞喊道:“臣魏敞有負殿下恩德,罪該萬死。”
“你聽聽...他也知道自己要萬死...好...給孤在外面跪著...好好給孤想一想,你以后要怎么做。”李戰氣不打一出來。
為什么李戰要這么生氣,很簡單,那是因為蓮花社觸及到了李戰的逆鱗,要知道李戰對親情十分的看重。李承乾是李戰的弟弟,而且是很聽話的弟弟。
這次蓮花社實在是太陰損了,他要靠著毀了侯蕊馨的清白來毀了李戰,毀了太子,這次要是讓蓮花社得逞了,李戰是真的無臉去見自己的弟弟。
而且自己的弟弟也會因此抬不起頭,自己的冊妃,被自己的大哥看到沐浴,你說李承乾會怎么辦,這是十分狠毒的計策。
也是因此,李戰非常非常的生氣,這個生氣是發自內心的,李戰這次也終于對蓮花社忍不下去了。
罵魏敞是因為,李戰已經給了他一個多月的時間,還給了四百青衣衛,就讓他專門負責這件事情,可是魏敞這段時間,除了抓了一點小魚小蝦,就什么也抓不到。
后面就是太子大婚了,要是出了事,魏敞是要自裁的。
李戰也不能讓自己一路提拔上來的人就這么死了,所以這也算是愛之深責之切吧。
“公子...!”
這個時候,高虎走了出來,看著李戰有些抱歉的道:“對方的嘴很硬,還是什么都沒有招?”
“哼...!”李戰冷哼一聲道:“孤看你虎侯之名也不過如此,讓你動刑,你就會傻傻的動刑,如果動刑他不說,就不會用用其他的法子。”
“臣愚鈍...!”高虎被罵的單膝下跪。
知道李戰火氣很大,這邊侯君集立即道:“殿下...那個虎侯已經盡力了...!”
“孤有說他不盡力嗎,孤只是說他蠢...!”李戰冷冷一言,將侯君集都給頂了,只見侯君集微微往后一退,然后侯廣亮出聲道:“那殿下要不要教我們一個方法?”
說真的,這句話說出,侯君集都想去給自己的兒子兩耳光,這話說的也太愚蠢了,你要知道,虎侯都辦不到的事情,你讓李戰去辦,那不是故意拆他的臺嗎?
剛剛李戰罵也就是罵罵,你還當真,這要是讓李戰下不了臺,那就是大事情了。
不過...讓侯君集沒有想到的是,一邊的李戰卻恨恨的道:“孤就教教你們...逼問刑訊,可不僅僅只有拷打。”
說完,李戰就走進了旁邊的屋子中,一進去李戰就看到了吊在屋中央的一位年約五十歲的男子,在男子的身邊,有各種刑具,很多刑具上面都帶著血,不用猜也知道,高虎都用過了。
但是對方就是不肯說,按照李戰猜測,可以抗住這么多刑具不說的人,一定是心中有一個很大羈絆,李戰只要找到這個羈絆,然后擊碎就可以了,而這個羈絆很大可能就是家人。
慢慢的在房間中走著,跟著一回頭,李戰道:“侯將軍...這位是你們家的老人,跟著你們家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