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賁軍營中,此時燈火通明,李戰坐在堂中,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人,左邊的叫余保,右邊的叫錢三。
這位余保就是那位蓮花社的香主,而錢三就是蓮花社在長安城的秘密聯絡人。
不過,讓李戰有些苦笑的是,這兩個家伙,都是混混,騙吃騙喝的家伙,但是卻不是長安城的混混,而是別的地方的混混,被蓮花社給弄到了長安,潛伏了下來。
余保和魏敞還是老熟人,因為余保以前就被魏敞給抓過,要不然魏敞抓到余保之后,也不會哭笑不得,因為這次余保是將魏敞給坑慘了,一跪就是一個多時辰,你說魏敞能不哭笑不得。
“你就是余保,蓮花山的香主?”
“啊...!”看見李戰問話,余保驚慌了一下,跟著順眼看了看魏敞,發現魏敞怒瞪著他,余保更是嚇的不得了,連忙的跪下,跟著就磕頭道:大老爺,小人就是余保,不過,那個什么香主,我就是被他們騙的,我才不想當香主呢。”
“哦...!”李戰哈哈一笑道:“你不想當都能做得這么好,要知道我今天差點載在你手里了,你知道那位和你接頭的老周嗎?”李戰笑道:“被我砍了,下一個就是你。”
“不要啊...!”李戰的話,直接將余保給嚇的大哭了起來:“大老爺,我上有老下有小,您殺了我,不是殺一個人呀,是殺一家人,求求大老爺高抬貴手,我一定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呀。”
余保哭喊的樣子,讓李承乾在一邊笑了起來。
李戰一個回頭,李承乾立即收聲,跟著立正站好,李戰回過頭看著余保道:“你騙鬼呀,你的底細,我現在比你都清楚,你家父母都走了,家中弟妹和你老死不相往來。
啊...對了,你確實還有一個親人,就是你的女兒。”
“我的女兒...!”余保一愣。
這個時候,魏敞走了出來道:“你個畜生,以前秀姑多喜歡你,可是你卻爛泥扶不上墻,自己一個人跑了,那個時候,秀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可憐一個女子,未婚生子,秀姑是被你個害死的,現在你的女兒已經被送到了敦化坊,是我家公子在養著。
你這個畜生還害我家公子,你說你他嗎的還算不算個人。”
“啊...秀姑走了,我有女兒!”余保的眼淚就這么掉了下來,他看著魏敞喊道:“我不知道,魏哥,我不知道呀,我什么都不知道。天呀....我到底做了什么。”
“啪...!”余保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跟著第二個,第三個...看著余保一次比一次抽的狠,李戰喊道:“別打了,要是你真的知道錯了,就要幫我一把,我要將蓮花社給拔了...所以我問你,你剛剛對魏敞說的是不是都是真的,這位錢三可是一直都沒有說話。”
余保對著李戰就磕了一個頭道:“公子,我余保不是個東西,差點害了你,但請你相信我,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且余保這次為了報恩,也想請公子給我個機會,我會去叫山門,等山門打開,一定會幫著公子穩操勝券。”
“錢三...!”李戰看向跪在一邊的錢三笑道:“你還不承認嗎?”
“哎...!”一聲嘆息,一邊的錢三苦澀的道:“沒錯,我就是專門接人上山的!”
“接什么人...?”李戰問道。
“壯勞力,已經接了快幾百人了,具體為什么接這些人,我不知道...!”錢三回答。
“你為什么要幫蓮花社做事,朝廷已經說了,他們是邪社?”李承乾有些不解的看著錢三。
跟著就見錢三有些委屈的道:“我能怎么辦...我三十多了,還沒娶過媳婦,蓮花社給了我媳婦,給了我家,我干的事情,又不是傷天害理,為什么不做?”
“額...!”李承乾被懟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