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聽了姜越的話,翻了個白眼:“胡吹大氣!你愿意送死就留下來吧!”
“哈哈,姑娘可真是習慣了門縫里瞧人!”姜越走進屋,毫不客氣地坐在桌旁,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我是不是吹牛,一會兒便見分曉!”
說話間,大屋已經被那群人團團圍住。
為首的兩個老嫗大大咧咧地走進屋。
其中那個身材矮小、耷眼拖眉一臉衰相的老嫗嘴角一斜,????怪笑:“小賤人,終于找到你了!你師父呢?怎么沒看到她?”
木婉清抽出彎刀,冷聲開口:“對付你們,還不必請我師父出馬!”
她話音剛落,彎刀猛然砍出。
木婉清果然是剛烈性子,敵眾我寡的情況下也敢悍然出擊。
姜越看到木婉清出手,心中贊嘆,但很快就感到不對勁。
木婉清和那矮老嫗之間起碼有兩丈,她這一刀可是萬萬砍不中人的,為什么她還要出這一刀?
姜越正感到疑惑,便看到木婉清導致半途陡然變招,右手手腕一翻,一枚袖箭在刀影的遮掩下直射矮老嫗面盆。
矮老嫗仿佛早就知道一般,就地一滾躲了過去。
在她身后的一個中年漢子卻沒料到有此變故,被袖箭射個正著。
那漢子肩膀中箭,傷口流出黑紅色血液,他痛得在地上不住打滾哀嚎。
姜越這才想起,木婉清武功平平,全靠淬毒袖箭自保防身。
另一個極為肥胖的老嫗抽出腰間雙刀,喝道:“賤人,快快交出解藥,我們還可給你留個全尸,否則立馬把你碎尸萬段,挫骨揚灰!”
木婉清揮刀虛劈:“廢話少說,盡管放馬過來!”
胖老嫗氣急而笑,對矮老嫗喊了一聲:“瑞婆婆,你替我掠陣!”
她舉著雙刀縱身搶上,肥胖的身軀不住打轉,雙刀護在身周,整個人仿佛一只鑲了刀片的大號陀螺。
木婉清面對這招,有種狗咬烏龜無從下嘴的感覺。
她幾次出手,卻發現彎刀無論如何也遞不過去。
矮老嫗瑞婆婆看到胖老嫗占了上風,手持單刀哈哈大笑:“賤人,死到臨頭還在嘴硬!你師父帶著你暗殺我們夫人的時候可沒想到會有今天吧?到了陰曹森羅殿,可別怪我下手毒辣!”
她看了姜越一眼大喝道:“大家伙兒一齊去幫助平婆婆,小心毒箭!”
木婉清面對胖老嫗平婆婆連綿不絕的攻勢已經頗為吃力,如今瑞婆婆命令眾人齊上,她頓時陷入苦戰。
還有一些外圍的人眼見木婉清落敗在即,便把心思打到姜越身上。
他們揮舞手中的兵器,一臉殘忍笑容地緩緩逼近姜越。
姜越眼皮抬都沒抬,重重冷哼一聲:“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不僅私闖民宅,更以多凌寡試圖殺傷人命,真是膽大包天!”
這段話姜越是模仿電視劇中包青天的口吻所說,話語中充斥著凜然正氣。
眾人停下動作看著姜越,木婉清趁機喘了口氣,退回到姜越身邊。
平婆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姜越,她拍著仿佛有**個月身孕的碩大肚子爆笑道:“哈哈哈哈哈!哪里來的蠢小子?”
她笑了一會兒,目光森然地盯著姜越:“小子,你莫不是活在夢中?我們與這個賤人乃是仇敵,何時輪得到你插嘴!”
她瞥了眼木婉清,嘿嘿怪笑:“你難道是這個賤人養的小白臉?你看她終日遮頭蓋臉的打扮,定然滿臉麻子一身痣,丑得不敢見人!我勸你趁早拋棄這個賤人,免得身首異處!”
“胡說八道!”
木婉清和姜越異口同聲。
木婉清看了眼姜越,搶聲辯解:“他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與你們的恩怨不必牽扯他人,你讓他離開,我們手上見真章!”
姜越則站出來連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