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秦柯,也被這女人驚艷了,風韻十足中透著端莊,那淺淺的笑容足以俘虜絕大多數的男人。
“靜竹侄女,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汪明月汪老板,江南商會的會長。”張望均笑道。
汪明月看了一眼沈靜竹,心想沈家的大小姐果然不愧是江南第一美人,粉黛桃紅,簡直挑不出一絲瑕疵。
汪明月又將目光落在秦柯身上,發現這位公子竟也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目光中帶著一絲侵略,驕傲,欣賞,唯獨沒有自己厭惡的自慚形穢。
“莫非他就是傳說沈家的上門女婿?”汪明月心有所想,隨即眉眼松開,對著秦柯送去了一個媚眼,端是媚態天成,禍國殃民的狐貍精!
“見過汪會長。”沈靜竹語氣平淡,直接切入主題:“張伯父,我們身家從西域運來的那批貨,可是在關外等了好長時間,再等下去,貨不要緊,人都要發霉了,入關的文牒,您能批了吧?”
張望均輕嘆了一聲,若是以往,他哪里敢拿著沈家的入關文牒不放。
可如今,汴京沈家今昔不同往日,更重要的是長安有大人物點了名要拿沈家開刀。
若是自己與沈家走得過近,只怕會惹的那位不快。
朝堂黨爭一旦站錯了隊,將是萬劫不復的。
只是略微思索,張望均便有了決議,為難道:“靜竹侄女,關外大疫,本官也是迫不得已啊,萬一這瘟疫傳入關內,這個責任,誰...誰能擔待的起啊?”
沈靜竹五根手指依次握緊,心不斷往下沉。
若是關外的商隊在月底之前入不了關,對于沈家而言無疑是一次毀滅性的打擊。
這更是一個信號,沈家已經無力再做抗爭了。
“張大人,沈家這些年對您的孝敬可不少!”
張望均臉色一凜,“靜竹侄女,本官為官一方,兩袖清風,何時收受過你們沈家的好處,你可休要胡言亂語,小心本官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
汪明月微微搖了搖頭,這個沈靜竹還是太嫩了一點,如今沈家夫婦去了長安,單靠沈靜竹一個弱女子,撐不住沈家的。
一聲呵斥讓沈靜竹陷入了絕望,嬌軀帶著些顫抖。
關鍵時刻還是秦柯順手摟住了沈靜竹的腰肢,一臉云淡風輕的看著張望均,輕笑道:“我看張大人臉上掛著煞氣,只怕最近霉運當頭,入夜經常煩悶頭疼吧?”
沈靜竹感受到秦柯有力的大手,這家伙一點都不老實,竟然在自己小腹上輕摸起來。
不過秦柯說這句話是有何意?
“我跟靜竹就不打擾張大人,告辭。”秦柯五指感受著沈靜竹小腹上肌膚的柔滑,轉身就欲離開。
“慢著。”張望均臉色微變,第一次拿正眼去看秦柯。
他當然注意到了秦柯,不過一個上門女婿,還沒什么資格讓他堂堂汴京府尹大人重視,可剛剛秦柯的話正點透了他的煩心事。
最近他諸事不順,心情煩躁,尤其到了夜晚,更是頭疼難耐,請了許多名醫但完全沒有任何效果,最近這情況還有加重的兆頭。
“秦公子是聽誰說的本官的事情?”
汪明月這風韻無邊的女人也好奇的將目光投向了秦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