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兒姑娘貼在秦柯身上,感受到來自秦柯的男人氣息,本就喝了點女兒紅的俏臉更加紅潤,看向秦柯的眼神充滿著迷離。
“你算個什么東西!”喬和廣大怒,瞇起眸子:“劉全,這是哪里冒出來的混賬小子!”
劉全眸子掠過一抹冷光,他讓燕兒給喬和廣作陪,目的就是讓秦柯與喬和廣對上!
喬和廣的父親可是主管汴京賦稅的官老爺,若是讓喬和廣盯上秦柯,秦柯必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這些日子,秦柯在伊人居的聲望是水漲船高,不少歌姬老鴇已經不把他劉全給當回事了,若是再如此下去,他擔心自己苦心經營十幾年的伊人居真就要換主人了。
只有讓秦柯顏面掃地灰溜溜的離開伊人居,他才能有機會重新掌控伊人居。
“喬公子,稍安勿躁。”劉全賠笑道:“這是沈東家的丈夫秦柯秦公子。”
“本公子當是誰呢,原來是沈家的那個小白臉,跟本公子搶女人?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你配嗎?”
喬和廣根本不賣秦柯面子呵斥道:
“姓秦的,乖乖把本公子相中的女人送過來,磕頭給本公子賠罪,今日的事情本公子可以繞你一馬,否則你信不信明天本公子就讓我爹帶人過來,讓你們伊人居結業關張!”
喬和廣可不是危言聳聽,只要他回去跟他那個當官的爹說一聲,不消片刻,他能找出一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把伊人居給查個底掉!
以前沈家得勢時,興許還能保下伊人居,可現在,一個供歌姬賣藝達官貴人享樂的地方,不過是他喬公子案板上的魚肉罷了。
“秦掌柜,這喬和廣可不是丁昊,咱們可惹不起。”劉全近前貼耳,低聲道。
只要秦柯今日認了慫,秦柯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聲望必然墻倒屋塌,到時他倒要看看秦柯還有什么臉面繼續待在伊人居。
“你相中的女人?我說過,伊人居的歌姬,對任何客人都有說不的權力,就算是王公貴族來了,也別想壞了本公子定下的規矩!”
秦柯冷冷的看向喬和廣:“我不管你是誰,伊人居是我的,你要是敢在本公子的地盤上,壞本公子的規矩,那就請你哪來的回哪去,我們伊人居不歡迎你這種客人!”
“你讓我滾?”喬和廣何時受過如此屈辱,怒不可遏,一雙小眼睛死死盯著秦柯:“你是嫌命長了?”
“白癡。”秦柯懶得跟這種垃圾多費唇舌,一手扼住喬和廣的脖頸,直接扔出了伊人居的大門:“還需要本公子說第二遍嗎?”
砰的一聲,喬和廣摔了一個狗吃屎,兩顆門牙直接飛了出去。
喬和廣掙扎著爬起來,不可置信的盯著秦柯:“你敢打我?”
“以后本公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秦柯最看不慣這種仗著有點權勢就作威作福的家伙,照著喬和廣的臉就又補了一腳。
砰!喬和廣臉上多了一個清晰的腳印。
喬和廣捂著臉龐,正要發怒,忽然看見從門外走進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臉色一喜:“張伯父,您可要替侄兒做主啊!”
來人正是近日高升戶部尚書的汴京府尹張望均張大人。
“你不是喬大人家的小子嗎?你怎么在這里?”張望均看到喬和廣的慘狀,眉頭一皺。
“是他!就是他!張伯父!您今天可以一定要替侄兒出這口惡氣!”喬和廣興奮道,他就不信秦柯連張望均都敢不放在眼里,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秦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