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高有財冷笑。
臣服?
丁昊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掌握在這位一代宗師手里,可要他臣服......豈不是等同于他背叛了秦柯!
丁昊想起自己跟隨秦柯獲得的好處,他是江湖中人,最不恥的就是背信棄義的畜牲!
“他奶奶的!敬你是一代宗師,你還真他娘的給老子把架子端起來了!”丁昊啐了一口唾沫,不知哪里來的勇氣,第一個提起真氣沖向了流云子。
一群先天高手紛紛上前!
江湖人,最講究一個義字!
“蠢貨!”柳云子大手一揮,空氣中頓時閃過無數白芒,宛若一把把鋒利的刀劍掠向這一群先天武道高手。
嗤嗤!
無一例外,包括丁昊在內的所有人都倒飛了出去,身上多了一道深入骨髓的傷口。
鮮血從傷口中滲出,染紅了衣衫。
血腥味彌漫在空中。
高有財滿臉獰笑,一切都正在按鐵老爺的安排進行著。
流云子一步不走到丁昊身前:“臣服,還是死?”
“我呸!”丁昊吐著血水,他這才明白宗師境強者的恐怖,怪不得整個大慶的宗師境高手都是屈指可數。
“很好,還算你有點骨氣,可惜的是,不識時務。”流云子眸子沒有絲毫動容,自從他跨入宗師境界,感受到非同一般的力量后,對世俗的這些螻蟻就再生不起任何情緒波瀾。
對于鄭六子梅景之死,流云子其實并不在意,所以才一直沒有動身前往汴京。
今日路過汴京,本不想多留,但奈何外面的風言風語太多,趁著還有些時間,就順手過來殺幾個人立立威而已。
“你背后的靠山是那個叫秦柯的小子吧?我會在殺了他之后,再把你的皮拔下來,掛在汴京的城墻上。”流云子張開手掌,猛地一柄長刀吸附在他手中。
流云子舉起長刀,對著丁昊腦袋砍了下去。
丁昊瞳孔不斷放大,眼睜睜的看著長刀砍下了自己的右臂。
鮮血噴射!
“啊!”丁昊咬著牙,青筋暴跳,強迫自己不發出聲音。
“先砍你一只手。”
流云子轉過身對著高有財說道:“聽說秦柯在寶船上曾經擊殺過李公公的義子李咬金,如此看來,倒是值得我出手!你將丁昊綁在桅桿上,然后把送一封戰術還有這只斷手送給秦柯,我倒要看看這個叫秦柯的明日敢不敢來金水河上與我一戰!”
“流宗師,我這就去辦!對了,鐵老爺久仰您大名,早已經為流宗師在金水河畔安排好了一處別院。”高有財連忙道。
“不用了,今晚我做這么多事,是為了給我那兩個不爭氣的徒弟報仇的,與鐵軍無關,他若真想拉攏我,等他夠資格跟我平起平坐再說吧!”流云子邁出一步,轉瞬消失在原地。
直到流云子離開,那種可怕的威壓才漸漸散去。
高有財看著如同一條死狗的丁昊,露出一抹冷笑:“丁昊,這就是跟錯人的下場,我倒要看看明天他敢不敢來金水河上救你!”
次日,黑云壓城而來,天氣憋悶的很。
秦柯剛睜開眸子就收到了消息,馬幫總舵被人給毀了!
丁昊失蹤,跟隨他的武道強者死的死,殘的殘!
“是沖著我來的!”秦柯身上真氣暴走,目中寒芒爆射。
秦柯以最快速度趕到丁昊府上,一片狼藉,青磚上還殘留著還未干透的血跡,沒人收斂的尸首散發出陣陣惡臭,還沒死透的人則躺在地上接受大夫的緊急處置。
“秦公子。”就在此時,鐵軍朝著秦柯走了過來,掃了一眼丁府上的慘狀:“我在路上撿到一封信,好像是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