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種情況,希望每個人都要積極維權,你可能會覺得麻煩,自己吃虧放棄維權,但有可能換來的是導致更多人利益的損失,只有讓指出錯誤,才能避免自己再次遇見。另外出了問題,客服是否應該調查清楚,然后再給出處罰呢?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直接處罰,然后讓騎手一次又一次的申訴,會寒了騎手的心。因為訂單完成超過三個小時,顧客的地址和電話都看不到了,不過王師傅說他記得顧客的位置。隨后王師傅帶著我們找到了當時點餐的顧客吳女士,對于為什么會分開下單,吳女士解釋:因為分開下單會優惠一點,一筆訂單直接訂8份的話貴一點,就這樣自己給自己和同事,訂了8份外賣。吳女士還表示:自己沒注意騎手的臉,所以不知道是誰,但公司每天晚上都會訂外賣。平時有好多外賣員過來,大多把東西放下就走了,也談不上熟不熟,但平時基本上都是在門口喊一聲外賣到了,不用打電話。在周老板的幫助下,給王師傅提供了視頻,也包含了他當時取餐和拿餐的視頻,照片都有。讓王師傅再次進行了申訴。而再次申訴,平臺還是回復不通過。客服判定刷單的依據是:王師傅的送餐沒有正常的線路圖,正常的小票。另外就是沒有任何的通話記錄。所以綜合這些情況平臺可能判斷是刷單行為。看完平臺的通知以后,我們就和王師傅找旁邊的商家調取了監控。然后發給了平臺。希望能幫王師傅把賬號解封。但是客服的回復卻是:這個通不過,不承認。最終自己還是被扣了錢。王師傅表示:自己每天都是風里來雨里去賺一些辛苦錢。這一次派上了這么一個輕松的好活,沒想到等自己的卻是一個這么大大的麻煩。心里也是非常的委屈。王師傅是一位杭州的外賣送餐騎手,近期接到一個客戶下了8個訂單,本一位既輕松又利潤大的一單,卻在送到后第二天傻了眼。被平臺罰款160塊不說,還限制了接單,他覺得特別冤枉。互聯網改變生活,也催生了很多行業,近年來外賣催生出騎車外送,騎手如果真心做下來收入還是很可觀的,但是其實騎手面臨很多要求,每天奔波在路上,風吹日曬不說,一旦遭到顧客投訴或者平臺核實,就會面臨罰款和限制接單。這不杭州一位騎手接到“同一顧客”的8個訂單,送完后傻了眼,哭訴:賺錢真的不容易!的一袋流浪,一扎久違的不知。當旅行的你開始背起它行走時,你就注定有了不同于樂于安靜寂寞的人那樣嫻靜的心理。因為通常是旅行給了你奔波的享受感,給了你流浪的超越感。而青春,究竟只是深掩于那些享受感和超越感之外的。
青春只是在旅行的時候才會有光彩的。什么是讀萬卷書,什么又是行萬里路?當你真正這樣履行了的時候,當你真正的坐擁萬卷書曲行萬里路的時候,你便會知道,那個曾經幼稚的你其實已經遠去,因為青春來了。
在古人的想象意境里,他們似乎是很喜歡旅行的,這或多或少的可以從某些古老的文字里讀出來。然而,旅行歸旅行,我們終究是這樣美其名曰的。古人真正的旅行想必不是好過的,我們更多的時候可以現實地稱之為“流浪的旅行”更為貼切些。
那個高傲的不能自已的李太白曾經也是在面壁讀書的,他有沒有讀過萬卷的詩書我們是不知道的,我們只知道那個詩人是很聰明的,他有著詩仙的稱謂。所以他甚至是自己在叫囂著,他已經讀過一萬卷書了。也正是這樣的叫囂才使的青春年少的他“仗劍去國,辭親遠行”的信念變得那么豪情萬丈起來。難怪,以他的性格,唱起“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的詩句出來,這又是多么順理成章的事情啊。
稍后而來的杜子美,是沒有李太白那種浪漫和瀟灑的。我在想那個杜子美一定是太過憂心的了,他將所有過目的詩書都讀得太過透徹,以至于在他心里是容不得哪怕一點的不如意之事。所以當他在看到昔日那個汪洋恣肆的大唐王朝由盛轉衰之時,杜大詩人會是痛心的那么久,那么深。杜詩人在青春年少的時候也是走過很多山河風光的,年少的詩人也曾留下了自己絕美的妙語佳音在那片溫情燦爛的土地上;實際上,杜詩人在整個顛沛流離的半生里都是在流浪的旅行里度過的。或許詩人在流浪的時候是看過詩書的,文人樣的他也是需要引經據典的,偶爾借古籍發泄或感嘆是詩人的特長:又或許,詩人也未曾看過詩書,他更善于用自己獨特的文字去安慰自己洗滌他人。因而杜大詩人的詩不僅僅是流浪的詩,更是歷史里的詩!
青春來的和走的履程便是如此巧妙又如此奇異的和流浪粘在一起,和旅行粘在一起,和書粘在一起。我有太多時候總將自己也歸納在那旅行和書里了。只是在那旅行和書里,我找不到李太白,也找不到杜子美。
我在顧及自己的青春與流浪的關系時,時常是糊涂的。我的流浪不是由我做主,我的青春也是在偏離該有的旅途。
我想,在很多時候的很多地點,我的青春都是在流浪的,在做無意義的流浪。因為很多時候,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何謂流浪,又何謂安穩。也許流浪久了的習慣叫做安穩,也許,安穩久了的習慣它也叫做流浪。
行走在建設一路蒼老的香樟街頭,很容易忘卻此一年模糊的時刻。就仿佛這座城市的四月和五月的變換是和我無關的,我只是四月的乞兒,五月的棄兒。四月沒有陽光,五月沒有雨水。流浪不走,青春也不光臨。
我很喜歡獨自行走在這座城市的街頭。街頭有比巷尾發生更多事情的可能,讓人可以記住,其實流浪才是這座城市的主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