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已經遠了,我早已聽君訴說;旅行已經遠了,我也在淺償輒止的浮圖里看明;我現在留有的也只是那一卷卷猶記在心里的寂寞詩書。
想想李太白,想想杜子美,我覺得他們總是過去了的那么久遠。然而,他們畢竟還是留給過我們詩書留給過我們無限的河山風景的。我看不到他們的芳華青春,我只知道,那些流傳了千年的輝煌詩篇和濃濃的詩情畫意。
我愛讀李太白的詩歌,當然我也喜讀杜子美的詩歌。在傳統的審美價值里李太白和杜子美的詩歌都是不分伯仲的。李太白有李太白的高遠飄逸,杜子美有杜子美的沉郁深刻。所有的愛讀書之人想必也不會將他們區分的多透徹,然而,我在看待他們的詩歌作品時仍是不免要加上所謂的“旅行”一詞去區分的。
記得杜子美在一首詩里唱得好,說“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他還在另外一首詩里這樣說到“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而從這大概就可以區分出吧,一位詩人的品格,一種詩風的特色。大詩人在用一種我們每個普通人都可以領悟到的意境書寫詩詞,那是他青春歲月里最張揚最芳華的句子。
可到底,千年后的我們,不是大詩人,也沒有大詩人該有的那種敏捷才思,善感多愁;我們只是一個個普通的人,普通到有時候我們甚至連各自芳華的青春過往都不能記憶完全的人。
我們的青春最終是過去了的,我們卻也不可以記憶完全;有些故事的發展便是這樣玩笑,沒有答案,也永遠找不出答案。
青春有時候不與時間相關,只與地點相關,只與合適的時間和適合的人相關。譬如說,生長在青春芳華里的那些短暫的記憶,短暫的風景,短暫的路人。
在很多個偶然的命運輪回里,我們其實什么都做不了的。就好像,我們寫不出那些優美的詩歌來,我們也做不出類似匡衡那樣的圣賢做出的圣賢之事來。我們可以做的或許只是,品讀一本書,行進一段旅游。然而就是這些個簡單而古樸的事情,我們卻在用一生的光景去履行。
我們是在年輕的時候開始履行那些我們鐘愛不已的風景,我們是在弱不禁風的一天天里學會的。我們開始讀書,我們開始旅行,最后我們開始用讀書和旅行去記錄我們曾經最珍愛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