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這么有錢,簡直是對所有窮人的一種侮辱。
不愧是高知識份子,罵人居然都罵的如此文雅,不帶一個臟字。
陳良啞然失笑,沒有動怒,涵養驚人的盯著直抒胸臆的女博士,嘴角噙笑,貌似提醒道。
“柳主任,別忘了,我現在可是你的老板。”
“我們只是達成了口頭協議,并沒有正式簽約,而且我還沒有拿你一分錢工資,所以你我的雇傭關系還并不成立。”
柳蔓道:“而且我說的都是事實,哪怕到現在為止,我依然覺得,你投資折光醫藥,是一個太過理想化的決策。”
理想化一般都和無知劃等號。
陳良笑容更加濃郁。
“失不失敗,那是我的事,反正也不需要你賠錢。你就安安心心的工作,反正一分錢工資都不會少你的。”
“當然,要是你敢拖欠我工資,你就等著收律師函吧。”
說著,柳蔓自己也笑了。
誰說博士就不懂幽默的?
……
“嘉音是我小叔唯一的女兒,希望你能夠放過她。”
吃飯時,柳蔓莫名其妙的說道。
哪怕已經提前了解過對方的資料,但陳良一時間還是有點難跟上對方的思路。
“放過她?什么意思?”
“你招攬她們進你的航空公司,難道沒有其他想法?”
柳蔓抬起頭,目光很平靜,淡然,沒有任何的鄙夷或者嘲諷,像只是問詢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陳良啞然,哭笑不得道:“你不會覺得,我對她們別有居心吧?”
“食色性也。嘉音那丫頭雖然性子比較躁,做什么都風風火火的,但長得還算不錯。”
這確實算是一個相當公正的評價了。
陳良眼角抽搐了一下。
“柳主任,雖然你碰到了一個比較卑劣的同事,但是也沒必要杯弓蛇影,覺得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當成和他一樣吧?”
“難道不是嗎?”
柳蔓平靜的問道:“征服一個又一個女人,對你們男人來說,難道不是最有成就感的事情?特別是越有錢有勢,這種**就會愈加膨脹。”
陳良無奈,卻也無從反駁。
對于男人而言,女性確實一種最能體現成就的戰利品,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富豪將魔爪伸向娛樂圈以及校園了。
男人一輩子努力所圖,為的不就是財色二字。
“那照你這么說,我招你進折光醫藥,是不是也意味著,我對你也有其他想法?”
陳良問道。
柳蔓平淡道:“這個問題,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多么灑脫的回應啊。
陳良忍不住笑了。
他有心想繼續問下去,想問:既然你懷疑我對你別有企圖,為什么還敢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