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工夫下來,胸毛男跟挨了頓酷刑一樣,躺在病床上,筋疲力盡。
“毛哥,不要緊吧?”
一牲口站在病床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他媽被人叉一筷子試試!”
胸毛男一肚子怒氣,終于有機會喝罵:“這么多人,居然都他媽在旁邊看著,沒一個幫忙,老子怎么養了你們這幫廢物!”
患難見人心。
這幫人平時跟在他屁股后面吃香喝辣,結果一到關鍵時刻,一個個跟個木頭人似的,沒一個挺身而出,作任何人,恐怕都得氣慘。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雖然受了點皮肉之苦,但好歹手至少是保住了。
幾個社會人心緒的低著頭站在床邊,不敢應話。
“……毛哥,我們也是沒辦法,只是當時毛哥你被那小子給拿住了,我們擔心要是有什么舉動,那小子會狗急跳墻,進一步傷害毛哥,所以這才沒有動手。”
一個比較機靈的牲口小聲辯解道,立即引來附和。
“對啊毛哥,我們都是擔心你,所以才放了那小子一馬。”
“你的意思是還他媽怪我了?”
胸毛男氣笑了。
不怪你怪誰?
誰叫你這么廢物,一下子就被人給按住。
有人腹誹。
當然,這種話也只敢在心里說說。
“看來是我錯怪你們了,沒想到你們居然考慮得居然這么深遠。”
胸毛男譏諷道,不過這種時候,也懶得計較。
現在這社會不就是這樣,錦上添花者多,雪中送炭者少,這幾個廢物還記得帶上他一起走,沒把他丟在那里,已經算是不錯了。
“那小子什么來頭?你們之前見過嗎?”
因為痛苦,他眉頭就沒松開過,眼中更是充斥著恨意。
“沒。”
“很面生。”
“不像是高雯劇組的人。”
幾個社會人開始苦思冥想。
他們堵了高雯這么多天,高雯劇組有那些人,基本已經見得七七八八,可是餐廳那小子,卻從沒見過。
“毛哥,我想起來了!”
一人突然道:“下午那會,我在大堂里見過他一次,當時他們有幾個人,好像還有一個導演一起。”
“毛哥,你說他不會是高雯的姘頭吧?”
“所以高雯喊他來撐腰?”
他們不懷好意的猜測起來,基本上和事實也沒有太大差距。
“臭表子,假裝什么正經!這些女明星哪個不是千人騎萬人睡的貨色!還裝得自己有多矜貴一樣!”
猜測過后,就是謾罵。
這樣能夠讓他們產生一種病態的快感。
“還不是覺得咱們這地方小,看不上,不知道在那小子面前,是怎么跪舔呢!”
他們已經開始幻想那個場面,雖然嘴里罵的很兇,卻巴不得高雯服侍的主角是自己。
甚至有極個別,褲襠已經支了起來。
“撐腰?就那小子也配?!”
胸毛男音調不由自主提高,像是忘記了自己手才剛剛包扎好,用句話形容就是典型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給強哥打電話,把事情經過完完整整的說一遍!”
聽到強哥這個名字,幾個社會人頓時精神一震,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