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良莞爾。
他突然發現,這頭母暴龍居然還有這么傲嬌的一面。
感覺倒是還挺可愛的。
不知不覺,奔馳停了下來。
舒窈原本以為像陳良這樣成功的企業家,去的地方應該是那種非常奢華的場所,可結果與她預想的不太一樣。
“下車吧。”陳良開口說到。
這間酒吧的名字叫做獨隅,帶著一點小小的文藝之感。
“我還以為像你們這種人不會來這樣的地方呢。”
舒窈漫不經心的說到。
“那舒警官覺得我們這樣的人應該去什么地方?”
“像那種頂級夜場,隨便一杯酒起步價上千塊的那種。”
陳良搖頭一笑。
“舒警官,你這是對有錢人的偏見。那種頂級夜場太吵了,我更喜歡這樣的小地方,安靜,悠然,自在,最重要的是隱密性好。”
陳良說到一半的時候,忽然之間停住了。
“怎么了?”一旁的舒窈感覺陳良的神色有些不對。
他的臉隱匿在陰暗的地方:“不好意思,稍等一下。”
他和旁邊的保鏢低聲說了兩句話。
保鏢立刻走向一旁的樹叢那邊,單手從樹叢當中拎出來了一個人。
那人身穿一件深藍色的外套,頭上帶著一個黑色的鴨舌帽,脖子上面還掛了一臺相機。
很明顯,面前的這個人應該是一個記者。
舒窈忍不住睜大眼,她都沒有注意,有人在偷拍他們。
像陳良這樣有身份的人,肯定會有不少的記者準備報他的料。
不過讓她吃驚的是陳良竟然警惕性這么強,畢竟她作為一個警查都沒有發現的事,竟然被陳良給提前發現了。
“把剛剛偷拍到的內容給我交出來。”
陳良神色平靜的說道。
對方被陳良的其實嚇了一跳,也不敢和這種大佬叫板,無奈老實的手中的相機交了上去。
保鏢接了過來,交給了陳良。
陳良的手指把玩著那從里面取出來的內存卡。
“我每個月可給各大報社不少的錢啊。”陳良說完就將那張內存卡扔到了地上,然后用腳踩裂。
像他們這種地位的人為了以防狗仔隊偷拍,總是會私下進行打點,以防有不必要的麻煩。
當然,這些事都用不著他們親自處理,一般都由手下人代勞。
“你是哪個報社的?”
“老板,他是新生報社的。”保鏢看出來了說到。
“哦,好,我知道了,打電話給新生報社的老總,讓他知道什么人該拍什么不該拍。”
“是。”
舒窈忽然有些看不透陳良了,明明之前因為一個賴金良的事情還陷入了自責當中,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好像又變了一個人,整個人的氣勢銳不可當。
“真是不好意思舒警官,差一點就連累到你了。”陳良扭頭歉聲道。
“我們先進去吧!”
像他這樣身份的人每天都要應付各種事件,他對于這樣的事情倒是司空見慣了。
舒窈就這樣被陳良帶了進去,也不知道剛剛那個記者怎么樣。
“你們不會對那個記者怎么樣吧?”舒窈忽然開口問到。
陳良愣了一下:“我是個商人,又不是黒社會,能把他怎么樣?”
舒窈沒說話。
雖然印象有所改觀,但是她依然清楚,這個家伙哪怕不是純粹的壞人,但也絕不是一個單純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