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娘們多半是惦記上塞塔那塊肥肉了,
“糾正一點,我沒打算控制她。我對毒品生意沒什么興趣,也不會干涉,我和她更準確的形容是合作。”
陳良一本正經道。
“合作?”
梅利莎冷聲道:“她和你是什么關系?你為什么非得選擇她?”
陳良似笑非笑的注視著她。
“那我選擇誰?”
梅利莎沒有掩飾,直言不諱道:“我們沃德家族才能發揮出塞塔最大的價值。”
陳良莞爾。
果不其然啊。
單純為了自己這個所謂的丈夫,他相信對方是不可能專程跑這一趟的。
“抱歉,因為當時比較緊迫,我沒有太多時間考慮,沒有想到這一點。”
看著他那張并沒有多少誠意的臉,梅利莎道:“你是沒有想到,還是根本不愿意去想?要知道,沃德家族,并不僅僅只是我一個人的。”
陳良挑了挑眉,很快道:“當然,我們是夫妻,只是我覺得,毒品這行當,并不怎么光彩,以沃德家族如今的規模,已經不太需要這種罪惡的利潤,況且我人常在龍國,而塞塔面向的銷售市場主要還是你們美利堅,你覺得她真的能夠繞開你們嗎?要是以后有什么麻煩,她還是會來麻煩你的。”
聞言,梅利莎沒再繼續咄咄逼人,神色多少緩和了一些。
畢竟她也不是不清楚,事已至此,安娜貝爾接管塞塔的事實已經不可能改變,她能做的,只是努力爭取還可以爭取的一些利益而已。
當然。
以她的才智,自然明白塞塔即使沒有交給她管理,也不可能完全與沃德家族劃清界限,之所以專程來拉斯維加斯堵陳良,看似是為了公事,實際上她不愿意承認,或者不愿意去多想的是,更多的,實際上是為了要一個解釋、或者說態度而已。
那張結婚證看似只不過是一紙公文,可多多少少還是給梅利莎的心態帶來了潛移默化的變化。
“你做事,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嗎?”
陳良不解笑問。
“什么意思?”
“任性妄為,不考慮安全風險。”
梅利莎道:“墨西哥是什么地方,你帶幾個人,就覺得高枕無憂了?你這次能夠活著離開那里,真的算是幸運女神眷顧。”
當時接到這個男人從墨西哥城打來的電話的時候,她都驚住了。
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這么不安分,一聲不吭居然跑去了墨西哥,并且還鬧出了那么大的動靜。
當然,
對于對方的膽魄,她也確實感到一絲佩服。
她記得上次也是這樣。
時至今日,想起來家族居然被人奪走了一半,梅利莎依然覺得有點不太真實。
“多謝關心。生命的意義,不就在于冒險嗎?”
陳良姿態輕松。
從小到大,梅利莎的性格一直都非常要強,或者說傲氣,可是面對這個男人,她竟然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種自愧不如的感覺。
假如換作是她,還真不一定有把握能夠做到這個男人做到的事。
“幸運女神不會一直眷顧同一個人。”
梅利莎面無表情道。
“多謝提醒。”
陳良聳了聳肩,看了眼手腕。
“好了,也到點了,要不一起吃個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