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果然如你所料的那樣,CIA已經對古茲曼采取了監控,目前已經發現了阿基萬潛入監獄的事,他們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
曼哈頓的一家咖啡廳。
陳良和查理·登特正在喝下午茶,頗為悠閑。
“他們說了什么?”
“無非就是威脅恐嚇那一套。”
查理·登特嘴角上揚,牽扯出一抹譏誚的弧度。
“CIA辦事,就那么幾種方案,威逼利誘,以及嚴刑拷打,除了這些,就沒有其他本事了。不過他們這次盯上我,肯定不會輕易放棄。CIA和我們國家安全局一直以來都不對付,這次好不容易抓到一點機會,不把我咬下一塊肉來,應該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陳良不緊不慢開口:“查理先生,你放心,CIA應該沒有這個功夫了,馬上他們就會自顧不暇。”
“噢?”
查理·登特看來,目露探詢:“為什么這么說?”
陳良微微一笑,還沒解釋,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抱歉,接個電話。”
“請便。”
查理·登特點頭。端起咖啡。看向別處。
陳良拿出手機,接通后放在耳邊,全程沒有開口,靜靜的聽著,只是最后平靜說了一句:“知道了。”
巧合的是,他剛剛放下手機沒多久,查理·登特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還真是巧了。”
相視一笑,查理·登特也拿起手機。
只不過和陳良不同的是,查理·登特雖然也沒說什么,一直在聽,但他的臉色變幻卻異常精彩。
“我知道了。”
與陳良相差無幾的結束語后,他慢慢放下手機。
“查理先生,出什么事了?”
陳良問道。
查理·登特看向他,沉默了一會,緩緩呼出口氣。
“陳先生,我想我們接到的電話內容應該是一樣的。”
“是嗎。”
陳良笑容平和,神色一如既往那么友善。
“這確實是一件比較駭人聽聞的事情啊。”
“陳先生,這是你做的?”
查理·登特莫名其妙問道。
“不。”
陳良搖頭,“我和阿基萬·古茲曼是朋友,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情,是CIA。”
“他們在監獄里實施暴行,肆無忌憚辱罵毆打犯人,最后致人死亡,這種殘暴的行為什么真是讓人感到憤慨。”
沒錯。
剛才兩人前后相差不過幾秒接到的電話內容幾乎相同。
著名大毒梟古茲曼死在了科羅拉多州監獄里,并且身上還帶著明顯的傷痕。
即使古茲曼被判了終生監禁,可因為他的特殊身份,發生這樣的事情,絕對會引起巨大的風暴。
“查理先生,你如果不信,我這里有一段視頻,看完你應該就知道了。”
陳良撥動了一下手機,調出一個視頻界面,然后放在桌上,推了過去。
查理·登特看了他一會,伸手拿起手機。
雖然確實是他幫助對方偷偷將阿基萬運進了科羅拉多州監獄,但是古茲曼被殺這事。他完全不知情。
他雖然很樂意和這位沃德家族的“親王”交朋友,但也不是分不清輕重。
幫助古茲曼父子會面,這算不了什么,可在監獄里殺害古茲曼,就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
陳良手機里的視頻呈現了古茲曼被眼鏡男問話以及毆打的全過程。
事實非常清楚。
“這個戴眼鏡的男人是CIA的人?”
查理·登特抬起頭。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