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十有**是被顧言之那妞給套路了。
他沒有身體疾病,怎么可能會無端端的突然昏迷,不省人事。
給人下迷藥,這哪里是一位大家閨秀能干出來的勾當?
昨晚他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腦子里一直在想著這事該如何解決。
可是絞盡腦汁后陳良發現,這個套好像無解。
這就是男人的悲哀了。
要不是真實經歷,站在外人的角度,聽到這種事情,他恐怕也不會相信。
畢竟顧言之不是那種徒有其表的普通美女,她的身份比她的姿容更要出類拔萃得多。
所以在床上躺著躺著,陳良挺尸般又坐了起來點了根煙。
雖然早知道這次來京都談判不會一帆風順,但出現這樣的插曲也著實超出他的意料范圍。
甚至腦子里下意識產生沖動讓他又想偷偷溜了,可理智還是阻止了他。
今時不同往日。
那條破絲襪還在客廳的垃圾桶里。
這種情況下逃跑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只會讓事態更加惡劣。
想到那條絲襪,陳良更感覺一陣頭疼,深深吸了口煙。
他嚴重懷疑,他與顧言之其實是“清白”的,他醒來時看到的一切都是顧言之精心布置的場景,換句話說,顧言之是在“空手套白狼”。
畢竟他是昏迷,而不是醉酒,一個站都站不起來的人,哪還有能力去干那些事。
陳良覺得自己猜測的就是真相,顧言之那妞雖然膽大妄為,但也不至于拿自己的貞潔開玩笑,而且后來他檢查了,早上地上雖然亂,可床上卻很干凈,并不像經歷了一場大戰的景象。
但遺憾就遺憾在,有時候真相并不重要。無論他如何篤定顧言之自導自演了一出大戲,拿不出證據,一切都白搭。
就在陳良還琢磨著是不是該和顧言之再認真談談的時候,對方發來了信息。
這么玩,那妞貌似也沒有睡意。
陳良拿起床頭柜上的電話,打開一瞧,當即變了臉色,煙灰都差點抖在了床上。
“我媽明天要見你。”
雖然并不是沒有見過對方的長輩,可之前見聶樂那是心安理得,但現在情況肯定不太一樣了。
陳良本來打算裝睡,躲一時是一時,可隨后又想想,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不去行不行?”
他回復道。
“不太行,假如你不想我媽直接去堵你的話,你最好自己過來。”
似乎并不想給他太大的心理壓力,顧言之又補充了一句:“別緊張,我媽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不會把你怎么樣的。”
陳良聞弦知意,眼皮一跳,心里產生強烈的不詳預感,打字道:“你不會和你媽說了吧?”
“不是我想說,是被她逼的,我也沒辦法。”
那邊還回了個無奈的表情,
陳良此時罵娘的心思都有了。
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這種事情有必要告訴父母嗎?
他越發肯定,這妞是故意的。
“你玩得有些大了。”
打字的時候陳良的臉皮都在哆嗦。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要是真的不想來的話就算了,我去和我媽說。”
陳良下意識就想答應,可隨即又想到,誰知道這妞又會在她父母面前怎么亂說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