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趙清子是不是關系很好啊,她為什么一來京都就來找你?”
俗話說飽暖思淫……不對,應該是起困意,陳良已經躺在了床上。
當然。
是旁邊那張。
顧言之側臥著,吊瓶已經掛完,面朝陳良,正直勾勾的瞧著他。
“朋友而已。”
陳良不假思索,閉著眼睛,像在假睡。
這話幾乎都快成了他的口頭禪了。
“你和誰是不是都是朋友?她知道你和那個梅利莎結婚了嗎?”
“我不知道。”
“什么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和梅利莎結婚了。”
反正現在國家高層肯定應該清楚他和沃德家族結合的事,至于趙泰得沒得到這個消息,他不清楚。
不過趙泰假如知道,那趙清子也肯定會知道。
“你是不是喜歡她?”
“喜歡誰?”
“你別裝蒜,趙清子長得那么漂亮,就算女孩子看了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你們男人能不動心?”
“別一口一個趙清子,人家比你大,你應該放尊重一些。”
“別岔開話題,我問你喜歡不喜歡她。你不是覺得我脾氣不好嗎,她的脾氣真說起來,可比我要古怪多了。你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在這一點上,陳良倒是難得和這妞產生了共鳴。
顧言之準確說起來,就是有點小孩脾性,讓人頭疼,可趙清子不同,她是讓人琢磨不透。
或許形成這種差別的原因,是因為她們兩人的生長環境不同。
雖然是一樣的權貴之家,但顧言之家庭圓滿,從小生活在父母兄長的寵愛之下,養成嬌縱跋扈刁蠻妄為的個性,也情有可原。
可趙清子呢?
在某種程度上,她可以說一直在“自力更生”。
“喂,我在問你話呢,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已婚人士,得為自己的婚姻負責,不能在外面亂來。”
顧言之成功將陳良逗笑了。
這妞還真是夠雙標的。
本來剛才還有點困意,現在一下子全沒了。
“別胡說八道,就算我喜歡人家,也得人家瞧得上我。”
他睜開眼。
“你要是真感覺沒什么事了的話,回寢室吧,在這睡得確實不怎么舒服。”
“我不。”
顧言之質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急著想走?趙清子約你了?我才不會給你機會。”
陳良哭笑不得。
“你腦子里裝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沒人約我,醫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沒事還躺在這干嘛。”
“我喜歡,你管我。”
顧言之翻了個身,望著天花板,“反正你要留在這里陪我,不然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就得負責。”
“你能不能說一點好聽的,年紀輕輕,為什么總是詛咒自己。”
“還不是你害的。”
“我怎么害你了?”
陳良苦笑。
“就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怎么會變成這樣。”
顧言之躺在床上,絮絮叨叨,自言自語。
其實剛認識的時候,她確實和現在不太一樣,陳良還記得當時在趙琳的生日派對上第一次見到對方,不得不承認,當時這妞的身材,確實讓他眼前一亮。
不得那時候顧言之給他的感覺性感且成熟,他甚至認為對方比自己還要大。
可現在,這妞卻越活越年輕,仿佛逆生長,很多時候還像個小孩。
還是應了那句老話,人生若只如初見,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