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尸位素餐的人太多,別說像封逸這樣做到對國內的工業體系如數家珍,恐怕連鴉片戰爭什么時候爆發的,他們可能都回答不上來。
“陳哥,過獎了,我只是竭我所能,不辜負身上的職責。”
陳良相信對方沒撒謊。
以封逸的家世,和眾多二代子弟一樣,當一個鮮衣怒馬恣意人生的太子爺多香?
他完全有這樣的資本。
可他卻選擇了一條最崎嶇艱難的道路。
假如不是真想為這個國家盡一份力,何苦來哉。
“我這工作,誰都能做,但陳哥你不一樣,你才是我輩楷模,學習的榜樣。”
這并不是單純的客套。
開除事件后,封逸對陳良背景不可抑制產生強烈好奇,也沒費多大勁,只是給袁志打了個電話,袁志便全給抖了出來。
聽完后封逸久久不語,自愧不如。
聽著他倆你一言、我一語,顧言之忍不住笑了。
“行了,你們倆大老爺們在這互相吹捧,臉紅不?”
張玉茹捂嘴偷笑。
封逸和陳良相視一笑。
幾人開始用餐,有說有笑。
歡快輕松的氣氛中,陳良的手機響起,突兀而急促。
幾人都看向他。
“我接個電話,”
陳良將手機掏出來一瞧,發現是許守欽。
“許叔。”
他接通,喊了一聲。
“小陳,你在哪?”
許守欽的聲音沒有了以往的笑意,略顯低沉。
陳良聽出不對,眉頭凝了凝,放下筷子,輕聲道:“在和言之吃飯,許叔,怎么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不久前,虞小姐被市局帶走了。”
于無聲處起驚雷!
陳良瞳孔收縮,臉色頓時變得凝重。
許守欽口中的虞小姐,自然非虞姬莫屬了。
“發生什么事了?”
“目前還不清楚,不過肯定非同小可。”
非同小可。
這絕不是夸大其詞,危言聳聽。
畢竟以虞姬的身份,將她帶走,這性質可比之前蕭美姝被東海警方逮捕還要嚴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