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正愁找個投靠對象了,想不到說完時間不長就來了一個現成的。現在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了,官方各個大老爺根本就看不起各地巨商名流,就覺得他們屬于商人,商人逐利,有違圣人教誨。
所以糜氏商行現在想在各地繼續擴大規模已經非常難了,現在能持續維持現狀就很好了。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不管投靠誰這事對于糜家來說是大事,還是要好好考慮,多方考察一下對方,最好認清楚這位太守大人的為人之后再做決定,現在主要還是考慮和對方合作白陽紙的事情。
“看來我的去一趟常山郡郡城,好好會一會這位年輕的太守大人了。上一次他那張畫為我們糜家交換來很大的利益,這次希望這位太守大人還能給我點驚喜,呵呵。”糜竺說完之后不自覺的笑了笑。
“東家,那副畫頂大用了?那就好,那次開價那么高我還想著怕賠了,有大價值就好。”吳友德聽見糜竺那么說非常高興,從剛才糜竺的點頭中他看出了那張畫為糜氏家族帶來的價值很是可觀。
“東家,其實我早就說過,咱們這么有錢為什么不捐個官呢?只要東家想咱們捐個三公級別的都是輕而易舉之事。”吳友德也是滿臉的不忿,就他自己猜測白陽的太守之位應該就是他賣了那張畫之后捐的,既然他能捐為什么老爺不能捐,何必要現在這么低三下四的上門求他們。
“呵呵,你以為咱們糜家沒有當官的嗎?我前前后后給咱們糜氏一族內年輕一代的一些領頭人捐了不止十來個了吧。”
“但是他們也得有那點能力啊!太守咱們也捐過,好幾個在上任的路上就讓人殺了,剩下的那幾個按說職位也不低,但是一個個都是些傀儡?有什么用?家族有難別說能不能幫上忙了,好幾個混蛋還有臉回來和我討要錢財,一群飯桶。”
“現在他們幾乎都打著糜家的符號,同僚們一說起他們還想著商人這碼子事,都不想和他們來往。現在別說和世家子弟比了,就連那些寒門出身的都比他們混的好。”糜竺越說越氣,兩只手掌拍的桌子“啪啪”直響,最后都要感覺準備罵人了。
吳友德看見連忙加了點茶給糜竺端過去,讓其喝了一口順順氣。
糜竺緩了緩,語氣放慢后說道:“吳老,每個人既有自己的長處那就有自己的短板。咱們糜氏家族,不管是本家的子弟也好,附屬的旁系也罷,這做買賣咱們個頂個的都得心應手。但是要說當官,是真沒有那個天賦啊!官不是那么好當的,這種事非常考驗一個人的綜合能力,而且想成大事,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啊!”
糜竺說完后看見吳友德不說話,就說道:“這樣吳老,咱們倆也好吃時間沒有在一起喝一杯了,我剛才已經吩咐廚房多做幾個菜,晚上咱們倆一醉方休。明天早上咱們一早簡單吃點便飯就帶著護衛出發,爭取早點到常山郡,我很期待和這位太守大人的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