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都是翼州同僚,都是自家人,白太守怎么能惱火呢?這樣,韓某長你幾歲,你要是不嫌棄可以稱呼我為兄否?”
看著白陽最后惱了,激動的都拍著身邊的小幾站了起來。韓馥連忙笑著臉打哈哈,他感覺自己簡直賺大了。他剛才和白陽提搬遷紙張工坊的事情其實也就是說說而已,要是真的搬來了那白陽紙作坊,他估計開不了一個月作坊就的徹底完蛋。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第一他沒有懂這方面的人才,第二他也嫌麻煩。每天什么也不做躺著等人送錢多好,要是真的把作坊搬來了,自己能不能生產出來還是一回事了。
其實在他的心中,總價的百分之二十,也就是兩成的額度已經是想當高了。
一般的商品也就兩成左右的總利潤,能達到四成左右的就已經屬于少中又少了,當然紙張這類型商品絕對屬于暴利行業。
雖然白陽紙的定價比蔡侯紙低了一半,但是這其中肯定有不菲的利潤,韓馥又不傻,他知道沒有利潤的買賣沒人做,除非這個人傻。
不過,在他想來,白陽紙的成品率雖然沒有白陽說的那么嚇人,但是絕對高不到那里去。
這白陽紙的質量比蔡侯紙好,雖然改進了造紙工藝,不過其工藝復雜程度應該比蔡侯紙還要繁瑣,在加上各種原材料、人工、糜氏商行的前期投入等等,想來白陽手上的利潤也沒有多少。
在韓馥的心中他現在這兩成的費用每個月能進賬的銀兩可能會比白陽自己掙的都要多。
白陽這次進他的府邸,他前后可以說給白陽這個新任太守甩了各種臉色。白陽來了會客廳之后他早已經知道了,但是他足足喝了一杯茶之后才優哉游哉的來到會客廳。
到了會客廳后,白陽在禮盒中放的銀票雖然很讓他心中歡喜,但是他還是給白陽甩了一副臉色看。更是把白陽沒有及時來他這里拜會以及私自招兵的事情提了出來,一度的想把白陽置于死地。
當然,對于他來說,之前提到白陽所謂的招兵買馬、兵強馬壯只是個借口而已。因為,就他所知道的白陽也就剛開始有四、五百人的隊伍,之后進入紫云山基地之后又招了一部分,想來也就千數來人。
這點人馬對他來說還沒有自己的衛隊規模大,不足掛齒。后來經過白陽的解釋,他自認為自己誤會了白陽,招募來的這些人都在山上的作坊內做工之后他就更加的安心了,他感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所以看著白陽在自己的壓迫之下最后都有點惱火了之后,他感覺有點虧欠這個剛上任的太守,而且對方能給他送來這么大一份禮,心中的欣喜之情可想而知。所以順嘴就給了白陽一根橄欖枝,內心之中其實就是想意思意思。
讓他想不到的是,白陽就是一個實實在在打蛇上棍的人,聽見韓馥這么說,心道:還有這么好的事情,真乃天助我也!連忙開口說道:“這多不好意思啊!既然州牧大人力邀,文清要是不答應就太有點不識抬舉了。”
白陽說著站起身來,朝著韓馥拜了一禮道:“大哥在上,請受文清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