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韓馥,韓文節。”
“我,白陽,白文清。”
“今日在此義結金蘭,歃血為盟。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死,今后定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有違背,亂箭穿心,不得好死。”
在閔純的一聲“禮成”中,白陽和韓馥站起了身,白陽對著韓馥道:“大哥。”
聽見白陽這么正式的叫自己,韓馥很是高興,哈哈大笑道:“文清,走,咱們喝酒去。”說著朝著周圍的眾人一招手,大聲說道:“今晚諸君與某暢飲之。”
這一晚,在翼州城的州牧府內,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除了心情不佳的幾位,眾人都是你來我往的相互敬對方酒水,最后韓馥居然把府內的舞姬請出來給大家來了幾段舞蹈助興,看的眾人流連忘返。
當然,這心情不佳的人也不少。其中田豐四人肯定沒那個心情欣賞這些,他們好似剛被不待見自己的主人舍棄了一般,心中萬分的委屈。但是這個新主子好像也不怎么樣啊?看著對方色瞇瞇的看著舞姬,和翼州城的各個要職部門的負責人你來我往的推杯換盞,喝的不亦樂乎,田豐等人都不知道以后會是一個什么樣的生活,難道真的不再這里干了,去別的地方另謀高就?他們四人也看出來了,自己幾個人以后到了新的環境還的報團取暖了,所以四人居然做到一起聊了起來。
另外一個心情不好的那就是審配了,他看著白陽混的風生水起,心中很是嫉妒。又怕白陽事后找他麻煩,心中恐懼。經過剛才后花園的事情,韓馥對他很失望。想要韓馥對他委以重任,必須體現自己的價值才能行啊!
審配左思右想,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心中好似做了大的決定一般,朝著白陽等人狠狠的看了一眼,左右看了一眼沒有人注意自己后,貓著腰偷偷的溜出了大廳。
可以說這次的翼州之行,對白陽的意義特別重大、收獲駁豐。
這一次有一個很重要的節點,就是自己的一些東西從暗處可以相對的轉到了明處。最大的不同就是以前碰到什么事情都是自己一個人想辦法渡過,沒有依靠、沒有關心。
有人會覺得張讓的關系可以利用,比較自己還盯著‘十常侍’的帽子,還是屬于他們這個戰隊的。
但是只有白陽自己清楚,自己一個名不見轉的太守,對于張讓等人來說真的可能就是屬于那種可有可無的角色。你想讓對方幫你,那你先得把對方喂飽了。這樣算下來其實自己還是誰都靠不上,全憑自己。
在這半年的發展中,白陽一直屬于夾著尾巴做人,到現在連自己的政權都收不回去,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白陽也細細想過,以前做的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一直怕出現一個錯誤的決定。因為他只要出一次錯,就可能滿盤皆輸,他賭不起。
現在終于有了一個相對穩定的靠山,這就說明自己也有了一點底蘊,再和別人過招之時不用老是憑借自己的實力,而是可以利用一些關系網從而起到奇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