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太客氣了,大人每天日理萬機,為皇上處理各種要事,可得好好保重身體啊!”
白陽說道這里,對著諸燕示意了一下,諸燕馬上把準備好的兩個錦盒拿了出來,來到大廳中間,雙手高高舉起。
白陽看到這里笑的說道:“張大人,這么長時間以來,下官多虧您的照顧才有今天的些許成績。您對下官的好一直以來下官看在眼中,記在心里。此次來京,想到您為國操勞,甚是心痛。差人在常山郡尋找了一些補藥,希望大人能夠收下。”
聽了白陽的話,張讓也沒有說什么,自顧自的拿著點心細條慢理的吃著。
站于張讓身后的管家則幾步走到諸燕的面前,把兩個錦盒拿了回去。打開盒子看了幾眼,對著張讓說了幾聲之后重新退到了張讓的身后。
這兩個錦盒中其中一個里面放了一株八百年的野山參,這等東西已屬于無價之寶了。這是當時華佗進山采藥之時挖到的唯一一株八百年藥齡的野山參。
另一錦盒中放的乃是十萬兩的銀票,這個數字也是白陽根據大部分郡城歷年按照慣例上繳的份額,白陽雖然上任半年的時間,但是還是按照足年的份額交的。
有人會覺得少,也就十萬兩而已。但是大家有沒有想過,正常每年對州城和皇城上下打點一番,加起來的數字可不小。只是白陽現在走了張讓的門路,所以不用單獨每年來走走關系。而且翼州城中因為白陽和韓馥的關系,導致現在也沒有人去找他的茬。
按說白陽第一次來拜見張讓,這個禮份額已經非常大了。只是白陽看見張讓對此并沒有什么滿意的表情。對方在聽了管家的話之后,抬起手居然把兩個錦盒都朝白陽的方向推了推,笑著對白陽道:“聽說白太守發明了一種紙張,叫做白陽紙。這段時間人人都為有一刀白陽紙而顯尊,可以說是在這偌大的洛陽人都刮起了一陣狂風。”
“是有這么件事,下官從小喜愛琢磨東西,正好去年有時間,瞎琢磨出一種制紙的工序,較其以往的紙張質量好了不少。不過這個事情也有我義兄在這里參合,很多事情都是他在做主,想不到現在白陽紙這么受大家歡迎,這倒是好事情啊!”
“哦,你說的義兄莫非就是翼州牧韓馥韓使君?”
“是,想不到張大人也知道,韓州牧確實是下官的義兄,而且這里面義兄占了不少份額,所以,下官好多事情也做不了主。”
“哈哈……,凡是都有例外嘛!你義兄的事情是一方面,但是你這個發明人要提出一些事情來想必你義兄也不會不答應。”張讓說完之后也沒想著要白陽回答,直接說道:“你把這些東西拿回去,就當咱家入股的份額,以后不用每年上供,只要把白陽紙一年中百分之二十的成交額給送過來就好了。咱家也學學當世大儒,為天下學子做點事情,要不然他們每天嘮叨咱家說不為他們讀書人考慮。”
“張大人,現在白陽紙的全部利潤都沒有達到百分之二十,而且我義兄那里、正常宣傳、加工成本、人員工資、鋪面門店的開設等等費用都得用這點利潤補充,所以文清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呵呵……,你看這枚桂花糕,漂不漂亮?誘不誘人?”張讓用他的蘭花指兩指拿著一塊桂花糕對著白陽說道。
“這桂花糕別看現在多么好,多么的華麗鮮亮,但是終歸是人做出來的。在咱家餓的時候它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充饑之物,在咱家不需要的時候,它都不如一堆土對咱家來的實用。”張讓說道這里,兩指使勁一捏,只見桂花糕化成面酥撒了一地。
“想往出做它容易,想要毀它也用不著使多大勁。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啊?白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