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么大火氣,做錯了事,賠個錯總應該的吧,怎么現在弄得,好像我們虧欠了你一樣。”
“你沒虧欠我嗎?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和人約好了談生意,就因為你這破車,我被耽誤了半小時,我現在已經遲到了,要是影響這生意,你賠得起嗎?”
對于那女人的理論,唐風很是無語。
明明是她的錯,怎么被她這么一說,就好像是他們欺負她一樣。
“你這么不講道理,要是被對方知道了,他們也不會和你做生意吧?”
“你懂什么,開個破邁巴赫,以為自己了不起啊。一百來萬的破車,老娘這單生意,最少值二十個億,你等著我告死你吧。”
說著,女人還是要走。
但這會,已經不是看場子的那個人,不讓她走了。
而是唐風不允許。
任何事情,都得講個因果道理。
你做錯了事,理應該受到懲罰。
你這么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究竟是想要做給誰看。
“等等,你今天不把車子的錢賠了,休想離開。”
唐風不是真的要賠錢,他要的是一個理字。
“我懶得和你說。”
女人壓根不聽唐風的話,還是要闖過去。
而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她一看電話,很是激動。
“薛老板,我……我在停車場,你誤會了,我不是有意遲到的,是遇到了幾個神經病,把我攔在這里,不讓我走。劫色?還真的有可能,薛大老板,你要過來啊,好,好好好。”
說完,女人掛斷了電話。
她高昂著頭,看著唐風:“薛大老板要來了,你等死吧。”
薛大老板?
唐風只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嗯。
他想起來了,上次,讓安培盛過來,問林靜姝家要錢的,不就是一個叫薛大老板的人。
“你說的這個薛大老板,不會是薛友坤吧?”
“咦?你知道,你知道還敢攔我,你真的是在找死。”
女人看著唐風,年紀輕輕,開著邁巴赫,身邊摟著一個美女,典型的富二代。
而且,還是比較垃圾家族的富二代。
或者,就是高級家族中,被放棄的那種富二代。
為什么這樣說。
一般的有錢人家,為了保證家族傳承不斷,一定會極力培養繼承人的。
繼承人,一定是一個懂得商場的人,絕對不是一個混吃等死,每天就想著,和女人搞在一起的廢物。
她看唐風的樣子,就像是那種廢物。
“蕭以晗,怎么回事啊,有事情就報我的名字啊?”
瞬間,蕭以晗眼淚都掉下來了,秋波流轉,看向薛友坤。
“薛大老板,我說了你名字了,但沒有用啊,人家壓根就不理我。”
薛友坤一聽這話,馬上就來氣了。
再看蕭以晗,這傷心欲絕的臉,就更加動怒了。
他看向唐風,大罵道:“就是你這個小兔崽子,連我都不放在眼里。”
“你就是薛友坤,大中海人稱薛大老板的那個?”
薛友坤一聽,咦,這是認識自己的啊。
不像是,初出茅廬,沒聽說過自己的鄉下人。
但既然知道自己,依舊不給面子,那就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家族勢力比自己還大。
第二,那就是腦殘。
而薛友坤看唐風,就是腦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