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宇詫異的道。
“不知道誰把鄭峰在警局的照片發到網上了,新聞也登上了,因為輿論的影響,鄭峰已經被新泰總公司把副主編的職位給撤了,我聽說鄭峰得了憂郁癥,每天就把自己關在家里,大門都不出。”張婭幸災樂禍的道。
自從進入新泰雜志社這一年以來,她可是被鄭峰煩夠嗆,尤其兩人還在搶著主編的位置,現在鄭峰栽了,主編的位置已經板上釘釘,誰也搶不走了。
“那感情好啊,先恭喜張主編了。”范宇笑吟吟的道。
鄭峰那種人,就得這么對待,整天把自己當成上流社會的人,不把別人放在眼中,也該嘗受一下跌落云端的滋味了。
而在范宇和張婭說話時,在華商大廈的一處角落,一名帶著鴨舌帽,臉上有著猙獰之色的人,正在暗中注視著兩人,尤其在看到兩人在那里談笑風生,心中更是怒火中燒。
最近鄭峰可是嘗受到了什么是絕望,世態炎涼,工作沒了,以前整天跟在他身后阿諛奉承的人也不在搭理他,甚至受到了無數的白眼和嘲諷,可謂是一朝失勢人人踩,虎落平陽被犬欺。
這使得他整天郁郁寡歡,多次出現自殺的念頭,但腦海中閃過的那兩道身影,卻讓他在咬牙堅持著。
恨意滔天,就是那兩個人害的他身敗名裂,這兩個人必須死。
在探知到今天新泰雜志社要開古董車展覽,鄭峰早早起來就開始喬裝打扮的來到華商大廈外等待。
終于看到范宇兩人,壓制不住心中的恨意,戴著鴨舌帽低頭從遠處走了過來。
范宇正跟張婭聊天,突然感覺身后一冷,寒毛豎起。
一直跟在范宇身旁的那名金融街安保,好似有所感,突然側頭看去,就見到鄭峰手中拿著一把尖刀,向著范宇兇悍的刺去。
“老板,小心。”
安保眼疾手快,在千鈞一發之際抓住了刺向范宇后心的尖刀刀柄,嘎吱。
腕骨碎裂的聲音響起,鄭峰慘叫一聲。
安保一腳踢出,鄭峰被踹飛三四米遠。
“范宇,張婭,你們這兩個賤人,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說完話,鄭峰就張牙舞爪的沖了上來,神態癲狂。
不過那名安保干凈利落的一套軍體擒拿把鄭峰按在了地上。
“老板,你沒事吧?”
范宇搖搖頭,平復了一下心緒,剛才那一刻真是太危險了,就算他身體素質有著系統的提升,若是被尖刀刺中后心,估計也難以保住性命。
這一刻的范宇,徹底怒了。
上去對著鄭峰就是一腳,直接把鄭峰踢的暈了過去。
“報警。”
范宇準備以絕后患,讓鄭峰下半輩子在牢獄里蹲著。
不長時間,分管金融街這片區的派出所警員就來到了現場。
“怎么回事?”一名中年警員皺眉的問道。
范宇說道:“這人想要殺我。”
張婭也連忙把事情的經過講述一遍,那名警員知道范宇的身份之后,更加不敢怠慢。
直接給鄭峰送上限量款銀手鐲,塞進警車里。
“范先生,這人我們要帶回局里,因為是惡性案件,還請您跟我們回去做一下筆錄。”
范宇點點頭:“行。”
“張主編,今天的古董車展覽我就不參加了,你們先忙著。”
張婭神色凝重“范先生先去忙吧,這件事得好好處理。”
誰也沒想到,鄭峰竟然有膽子來殺范宇,估計這輩子是完了。
范宇的能量有多大,在昨天酒樓開業就已經知道了,想要收拾鄭峰這么一個小人物,估計都不用自己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