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茶。”
一名傭人小心的端過來一套紫砂壺茶具,里面是已經沏好的茶。
“范先生品嘗一下吧。”
“可能我的茶沒有蘇天龍的大紅袍昂貴,但也是上等的鐵觀音。”
杜如風伸手邀請的道。
范宇拿起一杯茶輕抿了一口,“口感清香,又略帶微甜,應該是福建安溪出產的純種鐵觀音吧?”
雖然范宇不太喜歡飲茶,但也對茶做過簡單了解,鐵觀音最正宗的就是福建安溪,據說上等鐵觀音一斤最少都要幾萬塊。
“范先生說的不錯,我老了,酒已經不能多飲,平時只喜歡好一口茶,這些純種鐵觀音,就是我下邊的那些小子給我從安溪弄來的,味道還不錯。”
“范先生若是喜歡,不妨多喝一點。”杜如風溫和的說道。
范宇微微搖頭:“杜老,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一些事想要找您商量。”
“對了,這是我偶然間得到的一個收藏品,聽聞杜老除了茶道之外,還喜歡古玩收藏,今天過來特地給杜老帶來掌掌眼。”
說著話,范宇把身旁裝著紫砂松鼠葡萄茶具的盒子拿出來,恭敬的遞給了杜如風。
“哦?”
“那我可得好好看看。”
杜如風好奇的說道。
說著話,從范宇的手中接過盒子打開。
當看到盒子里面的紫砂松鼠葡萄茶具,不由神色凝重。
一旁的獨眼男子連忙拿出一個放大鏡,恭敬的遞給杜如風。
杜如風仔細的看了一會,吐出一濁氣道:“確實是顧景舟制松鼠葡萄十頭套組茶具,沒想到今天我還能看到如此隗寶。”
“據我所知,這套顧景舟制松鼠葡萄十頭套組茶具,應該是在楊先生的手中吧?”
“我記得當年的最終拍賣價格是在九千萬,這可是楊先生的命根子,范先生是在哪弄來的?”
范宇微笑的道:“這是我一個朋友送我的,至于他是如何獲得的我也不知道。”
“畢竟杜老也應該知道,這種東西很難去問來歷的,更何況是朋友呢?”
杜如風微微點頭:“也是。”
“一個不錯的物件,范先生好好留著吧,不要讓它斷了傳承。”
范宇卻搖了下頭,把“顧景舟制松鼠葡萄十頭套組茶具”推回給了杜如風。
“杜老,其實這就是小子要送給您的。”
杜如風微微詫異,隨即笑道:“好小子,我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
沒有絲毫客氣,杜如風直接把顧景舟制松鼠葡萄十頭套組茶具收了起來。
“給我送到珍藏室,小心著點。”
獨眼男子小心的接過“顧景舟制松鼠葡萄十頭套組茶具”,轉身向著別墅內廳走去。
“范先生,說說你的事吧。”杜如風在把“顧景舟制松鼠葡萄十頭套組茶具”轉交給獨眼男子后,微笑的說道。
“杜老,聽聞您對拆遷很有經驗,想要請您出手相助,我拍下了南笙園的地皮,最近就要動工,施工團隊已經敲定,就是聽聞這拆遷有很大難度,您老也知道,南笙園是必須要拆遷重蓋的,這是趨勢,但那些住戶……”范宇目光看向杜如風,沒有說下去。
“哦,這件事啊。”
杜如風沉吟一下,“我很多老朋友都在那里有祖宅,確實很難辦,別人還真未必會給面子。”
“不過若是我出面,他們或許會給幾分薄面。”
“杜老放心,我懂的。”
說著話,范宇從懷中拿出一疊文件。
“杜老看一下,若是不滿意,我們還能在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