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宇微微一笑:“你知道我為什么打她嗎?”
閻丹眼神畏懼的搖搖頭。
“其實我是為了我兄弟打的。”
“我兄弟挨打,肯定是因為她,所以她錯了,我才會打她。”
“不管她們兩個怎么樣,都不應該去那種場合,有什么事完全可以坐下來聊聊,若是我兄弟今晚沒有跟過去,會發生什么,誰也不知道,后續她就會做對不起我兄弟的事。”
啪!!!
范宇又揮手打出一巴掌,直接把閻丹打翻在地。
“至于打你,我沒有理由,反正就是打了。”
隨即范宇目光望向易靜:“你說說,為什么你去那種地方?”
“還有我送給玉樹的金像哪去了?”
“你們不說,我就起訴你們偷盜,我可以說那金像是我的,是我存放在玉樹那的。”
“到時起訴你們,你看能不能判了你們,價值百萬的東西,你們知道能判多少年嗎?”
“十年起步,最高無期。”
聽到范宇給他們科普的法律知識,直接讓易靜和閻丹嚇的渾身顫抖。
“沒,沒賣,在丹丹的后備箱放著呢,你們要的話,我現在就能給你們取來。”
知道金像沒賣之后,陳玉樹松了口氣,若是被賣了,他得愧疚死。
范宇點點頭:“那你是怎么想起來去酒吧的?”
易靜看了一眼閻丹,沒有說話。
這種時候易靜還能講義氣,也算是不錯了。
不過范宇卻捕捉到了易靜的神色,不由目光看向閻丹。
“男人十個朋友九個都勸和,女人十個朋友有九個都勸離。”
“知道為什么嗎?那是因為男人都能見到兄弟好,而女人只怕閨蜜比自己好。”
“玉樹,怎么解決看你了,放心,怎么選擇我都不會怪你。”
說完話之后,范宇帶著蘇曦向著車的方向走去。
至于晨晨等人,還在那里跳著僵尸迪,因為他們身心疲憊,只靠一股意志在堅持著。
“玉樹,我錯了,我現在真的知道錯了。”
易靜雙眸通紅,低頭說道。
陳玉樹嘆了口氣:“算了,怎么說你也跟了我好幾年,可能我們真的不適合吧,就到此為止吧,我會跟我爸說一聲的,我們的婚姻取消,以后個走個的,誰也不欠誰。”
說完之后,陳玉樹落寞的離去。
若說雙方心中沒有愛,那是不可能的,但走到了現在這一步,在堅強的人,也應該放下了。
坐進車內,范宇看向陳玉樹,微笑道:“天涯何處無芳草,早晚你還能遇到合適的人的。”
車輛啟動,把陳玉樹送回家,范宇就和蘇曦回到了佘山別墅。
躺在床上,蘇曦說道:“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
范宇微笑道:“也不是吧,其實陳玉樹和易靜也是因為錢才會這樣的,若是陳玉樹有錢,直接給她父母買套房,不就不會鬧出這么多事了。”
“所以說啊,還是有錢好啊。”
“也對,那你給我也買套房吧。”蘇曦調侃道。
范宇躺進被窩內道:“把地圖拿來。”
“貧嘴。”
……
早上起來,蘇曦已經去往南笙園,今天南笙園需要視察,蘇曦早早就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