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事情鬧大,這么村民堵路,不讓工程施工,工長也有些著急了起來,不由拿起對講機匯報了上去。
正在工棚里休息的范宇,聽聞有村民攔截施工團隊,不由眉頭一皺。
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啊,神農架周圍都是一些祖輩住在這里的村民,有著固化的思維,思想都停留在90年代,而且都是一些沒有去往大城市的老年住戶,所以出現這種集體搗亂的情況很正常。
他的施工團隊都是有著正規的手續,政府審批的,只要不出現違規的情況,就不允許阻擋建筑施工。
收到消息之后,范宇帶著大牛向著事故地點走去。
此時那邊已經有許多項目負責人趕了過去,跟著那些村民游說安慰,但那些村民就是不買賬,只要三姑奶奶不松口,他們就不準備讓開。
這時,看到范宇走了過來,一眾工地負責人紛紛恭敬的打招呼。
“老板。”
“老板。”
“老板……”
范宇微微點頭,皺眉道:“怎么回事?”
那名知道事發經過的工長,連忙上前道:“老板,一個工人不小心刮掉了一顆蟠桃樹的樹枝,現在蟠桃樹主人想要我們賠償,不給賠償他們就不讓我們施工。”
范宇淡淡的道:“這點小事,還能鬧這么大,你們是干什么吃的?把人家的東西碰壞了,就壞唄,為什么解決不了?”
工長咧嘴苦笑,要是真這么好解決,也不用驚動大老板您了,這些人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啊。
“老板,要是正常合理的賠償,我肯定解決了,現在的問題是,那個蟠桃樹的主人,說那顆蟠桃樹是她跟老伴年輕時種下的,已經有八十多年的時間,一顆蟠桃樹要我們賠償八億,老板,您看這我怎么解決啊。”
呃!!!
聽到工長的回復,范宇都不由愣了一下,臥槽,這個牛逼啊,一棵蟠桃樹壞了,張嘴就是八億?
要是錢這么容易來,他也不用做什么生意了,誰施工我去誰那種一顆,不比累死累活的干活強多了。
范宇神色冷然的走上前,向著那些村民道“你們誰是蟠桃樹的主人?”
村民知道范宇是這里的老板,而且被范宇的氣勢所迫,全都目光看向三姑奶奶。
三姑奶奶拿著拐杖走了出來:“老身就是,你是這些人的老板?”
范宇點點頭:“這位老夫人,我也是講理的人,而且我的建筑團隊施工也是政府審批通過,都是合法手續,您的賠償我確實無法答應,你看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如何?不要在這里耽誤了正常施工?”
“不行,你們要是不答應我的要求,今天誰也不行施工,而且這顆蟠桃樹對我來說可是有著重大意義,看到它就好想看到了當初的老頭子,你們毀壞了樹,就是傷了我的老頭子,我們的身子金貴著呢,要這些錢都算是少的了。”
“要是放在民國的時候,我都能把你們這些低賤的亂棍打死。”三姑奶奶手中拐杖杵地,神情高傲的道。
聽到三姑奶奶的話,范宇有那么一瞬間的沖動,想要上去給她一腳。
都是新世紀了,你特么還跟我來封建社會那一套,要是換做那個時候,他隨便花點錢,都能讓人突突了你們,還民國時候,一點都擺正不了自己的身份。
這么多刁民,范宇只能給安園長這個地區負責人打去電話。
此時正是中午,安園長正坐在某酒店吃著烤鴨,可謂是生活的非常瀟灑,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上百億的大工程在自己這里施工,政績和油水雙得啊。
看到范宇的電話打來,安園長連忙接了起來。
“哈哈,范先生,昨晚休息的可好?”
范宇淡淡的道:“安園長,看你的心情挺高興啊,不過現在有點事要你出面了,你這里的村民把我們建筑團隊攔住了,無法正常施工,你來解決一下吧,要是在耽誤下去,我可要走法律申請強制手段了。”
“什么?”
正在拿著鴨腿的安園長突然停下了動作,神色焦急的道:“范先生,您稍等,我馬上過去處理,一定給您盡快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