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曲創作完畢,她感覺到格外踏實,但一想到明天可能張慶和胡律師會過來,心中就隱隱不安。
自己以前也想創作歌曲,但在公司遭受白眼,以及耳環中蘊含的黑氣讓她疲憊不堪,她沒有心情創作。
現在唐逸跟李老板的談判結果讓她放下心來,終于創作好這首歌曲,否則,她很難安心寫出這么一首好歌。
唐逸不知道胡律師會不會過來,不過這都不重要,在武道面前,這些都顯得微不足道。
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張慶躺在床上呻吟,不能走路。門口的一個服務人員聽到聲音,停住腳步,仔細聆聽,卻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這個聲音對酒店的人來說實在太正常,因為他看見一個陌生女人早就進去一段時間了。
張靜忍著頭痛,撥通了急救中心的電話。
這時,旁邊那位艷麗女子終于醒了,看到血腥的一幕,嚇得又要快暈過去。
張慶趕緊解釋:“玻璃把我劃傷了。”
女子腦海里閃現出很多個念頭,昏迷前的那個男人是從窗戶進來的,他跟張慶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有這么多血跡?
張慶不想跟她多說,因為唐逸拍照了,就算他告到警察局,對于武者,他可能沒有太多辦法,不能使用常規手段。
他聽說過,有些武者具備特殊能力,比如隔空殺人。就算這些武者被抓進監獄,誰能保證他會不會隔空殺人什么的,所以自己的命最重要,武者的事情還需要武者解決。
張慶不愿意多說,她也不再多問,知道太多沒有好處。
當天晚上,張慶被拉去醫院,命雖然保住了,但成了太監。身體的這個缺陷他是隱瞞不住的,就忍痛把這個消息告訴娛樂公司的老總張天橋。
“你說什么?你不會在跟我開玩笑吧?”張天橋難以置信,這是他唯一的兒子,不容有任何閃失。
“爸,以后不能給您傳宗接代了。”張慶滿臉苦澀。
“誰干的?”
“他叫唐逸,是我們公司唐靜怡的哥哥。”
“豈有此理?我要弄死他。”
“爸,您先別輕舉妄動,他手里有我的照片,還有,他是一名武者。”
越是上層,就越知道武者的可怕之處,武者在上層圈子里被作為秘密武器存在,下層幾乎很少有人聽說。無極娛樂公司這樣的小公司就沒有武者。
張天橋咬緊牙關,拳頭緊握:“這口氣,我一定要幫你找回來,我張天橋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第二天一大早,胡律師的電話打了過來:“張少,只要您點頭,我們隨時都可以起訴唐靜怡。”
張慶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先別起訴,這件事情就此停住。”
“張少,那可是一億啊,而且她太不給您面子。”胡律師滿臉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