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跟唐逸斗,肯定吃不到什么好處,只好對付唐靜怡。
“無后?什么意思?”唐靜怡問道。
“別跟我裝了,你哥唐逸將我的兒子打傷了,血債血償。”
唐靜怡發懵,這是怎么回事?從未聽說過啊,她的腦海里立馬閃現出幾個片段。
這幾天,他一直關在別墅里寫歌,對外面的事情并不了解,但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已經解決了,但又覺得有些牽強,還有那個叫莫名的女士給她發的郵件,處處都透露出讓她安心,難道這都是哥哥所為?
可唐逸只是一個普通的學校體育老師,他是如何能夠做到的?
還有那1000萬是怎么來的?
“張慶,你最好把話說清楚,你身體什么時候受的傷?”
“看來唐逸都是背著你做的這些事情。”張慶把當天晚上的事情大體說了一遍,不過,他沒有說風花雪月的事情,而是說在酒店里面,唐逸破窗而入。
唐靜怡仔細回想當天的情景,那天晚上哥哥回來都已經是凌晨了,他穿著西裝,還提著公文包,衣服上干干凈凈的,沒有打斗痕跡。
“你們沒有搞錯吧?”
“你哥是一名武者,他沒跟你說嗎?”張慶說道。
唐靜怡在事業巔峰期時,接觸過圈子的一些大佬,從他們口中了解過武者,想到哥哥為自己做的這些事情,她的心中一陣感動。
“唐靜怡,今天我要殺了你,這里很偏僻,周圍背靠大山,殺了你后,把你丟在山上讓狼叼走,不會有人知道。”張慶坐在輪椅上,聲音較之前變得有些纖細。
張天橋掏出匕首,來到唐靜怡面前。
“張老板,反正這個小妞是要死的,要不先讓我們幾個快活快活?”陳仆笑嘻嘻的說道。
“也好。”張天橋一頓。
嗖!
一枚鐵釘從倉庫廢舊的零器件中間突然升騰起來,如同一顆流星劃過,直接刺穿陳仆的后腦勺,釘在旁邊的石墻上,上面殘留的鮮血滴答滴答地往下流。
陳仆眼神驚恐地盯著那枚鐵釘,眼神逐漸渙散,心有不甘,死不瞑目。
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幕,眾人不敢動手,急忙巡視。
“你們選的這個地方剛好,沒有人知道誰殺了你們?”一道聲音從倉庫外傳來。
“哥。”唐靜怡頓時回過神來,驚喜出聲。
張天橋和張慶面面相覷,陳仆辦事他們一向很放心,不至于不知道有人暗中跟蹤。
大門緩緩打開,一道黑色的身影白色的亮光中緩緩走來,地上托起一道長長的影子。
唐逸輕輕一揮手,后邊的鐵門自動關上。
“唐逸,我們知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張慶驚慌失措,從輪椅上跌倒。
他知道唐逸的厲害之處,想起當時的一幕,他就感到恐懼。
“慶兒,不用害怕。”張天橋過去扶張慶。
“爸,你也跪下。”張慶深深地記得懸浮在空氣中的玻璃碎片就像有意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