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什么時候過去?”蕭銘重重點頭,事到如今,他無可奈何,只能這樣。
“現在。”
蕭銘把電話里的內容跟唐逸和蕭虹說了一遍,一起上車,朝指定地點開去。
車上,蕭銘一直瑟瑟發抖,他們的安慰指望唐逸了,如果這小子說謊,他們就完蛋了。
不過,他們不擔心唐逸會就此離開,他如果想要離開,早就離開了,何苦等到現在?
汽車在郊區一棟豪華的別墅前停下,一般而言,這些家族不愿意生活在市中心,反而喜歡生活在郊區,享受新鮮的空氣。
閑暇無事的時候,他們寧愿自己種菜,或是去附近的山上打獵,兔子,野豬之類的,吃起來更有味道。
門口站著兩個保鏢,像門神一般,威武有力。
這似乎是每個家族的標配,充當著他們的門面,他們無一例外的帶著黑色墨鏡,穿著黑色西裝,就算天氣酷熱,都還是這身裝扮,顯得極為有紀律,給人做事很牢靠的感覺。
來到別墅前,蕭虹向兩個保鏢說明來意,保鏢點頭,讓他們進去。
這是前不久,張家少爺的管家特意吩咐他們的。
走進別墅庭院,里面的四個角落分別站著一名保鏢,比外面的兩個更加孔武有力。
沿著寬敞的小道走進客廳,只見沙發上坐著一個30多歲的年輕人,一身橫肉,一道傷疤從他的左眼一直到右下角,格外醒目。
沙發前面是一個茶幾,茶幾上放著水果,這名年輕人正用牙簽挑起一枚枚葡萄放入嘴中,吐出葡萄籽,很是愜意。
他的兩邊同樣站著一些人,還有幾位保鏢。
“蕭銘,這就是你跟我說的神醫?”
張凱用輕蔑的目光打量他們旁邊的唐逸,張凱正是張家少爺。
他臉上泛起一絲冷笑,隨即,一拍手,從大廳左側走出來幾個人,中間的一個人赫然是蕭安。
蕭安兩邊各有一名保鏢,蕭安的手被保鏢死死按住,很顯然,蕭安是這里的人質。
“你對我父親怎么樣了?”蕭虹喊道。
同樣,蕭銘臉上冷汗直冒。
“不怎么樣,如果你們想糊弄我,你們三個人每人留下一雙手,我張凱一向言出必行,所以,沒有辦法,我只好把蕭先生也請過來了。不過你們放心,我不是莽撞的人,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我不會動手。現在,蕭先生還是安然無恙的。”
蕭虹走上前去,仔細觀察蕭安的情況,見沒什么異狀,才如釋重負。
“我沒事。”
蕭安朝蕭虹點頭,目光不經意落在唐逸身上,眼神中充滿未知。
蕭銘已經想好,如果唐逸沒有治好張老爺子的病,就把唐逸供出去,說他把玉佩里面的靈氣吸收了。
現在口出狂言,又過來幫人治病,相信以張凱的脾氣,定會把他的氣撒在唐逸身上,這樣一來,就會減輕他們的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