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小溪本來有些懷疑唐逸,但看到他一臉鎮靜的樣子,倒是有些半信半疑起來。
這個房子里面就只有他們三個人,那道黑衣人是怎么出來的?
她一度懷疑是唐逸,但想到那個黑衣人臨走的時候說跟蹤了她好長一段時間,想必是被別的門派盯上了。
而且他的聲音跟唐逸完全不同,唐逸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的靈氣波動。
但事無絕對,她只是半信半疑。
“我的背包里面還有一些藥,你幫我拿出來一下。”鈺小溪指著她自己的背包說。
按照她的要求,唐逸從背包里面拿出一粒棕色的藥瓶,打開來,將藥粉涂在她的傷口上。
又是一陣專心的疼痛。
她現在用靈氣麻木了疼痛神經,盡量使自己不要暈過去,否則那個黑衣人再過來,自己就沒命了。
第2天早上,絡腮胡大叔的兒子回來了,他開著一輛舊卡車,一來到大廳,就看到地上有少量血跡。
“孩子,你們快離開這里。”絡腮胡大叔跟他講明了這里的情況。
這時,鈺小溪和唐逸從樓上走了下來,和絡腮胡大叔他的兒子一看到鈺小溪就嚇得瑟瑟發抖。
鈺小溪現在恢復了一些,立即冷聲對著絡腮胡大叔說道:“把那兩顆空冥石交給我。”
“我跟你拼了。”大叔兒子立馬拿起一根鐵棍,朝鈺小溪打過來。
鈺小溪無法抵擋,但是唐逸握住了他的鐵棍,他沒有使用任何的靈力,只感覺手指發麻,掌心出現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我會帶她走,空冥石我們不要了。”唐逸抱起車胎,和鈺小溪一起來到車上。
絡腮胡大叔看到唐逸的身影,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的那個黑衣人跟他倒是有一些相似。
莫非他就是昨天的那個黑衣人?
昨天晚上,鈺小溪被斬斷了一只手,疼痛之下根本無法仔細觀察那個黑衣人的體型,但絡腮胡胡大叔就不一樣了。
“父親,你怎么啦?”
“沒什么。”絡腮胡大叔搖了搖頭,把門關上。
“劉壯哥哥,剛才的兩顆空冥石你為什么不要?”
“要那干什么,我們現在去找更多回來。而且他們有兩個人,我只有一個,不是他們的對手。”
唐逸很快就將輪胎換上去了。
“昨天晚上,你見過一個黑衣人嗎?”
“沒有,我一直在樓上的房間里,怎么,你的手就是那個黑衣人砍斷的嗎?”唐逸回答道。
鈺小溪點點頭。
“豈有此理?日后碰到他,我一定為你報仇。”
“你的背包在哪里?”鈺小溪想到了這一點,她不會放過任何一點懷疑。
昨天她實在太疼痛了,沒有想到去檢查唐逸的背包。
“在車廂后面。”
唐逸把后備箱打開。
“劉壯哥哥,你把背包打開給我看一看。”
唐逸把背包打開,鈺小溪仔細檢查了一下,沒有什么黑衣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