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玲嘴巴咬得緊緊的,美味佳肴所釋放出來的香味令肚子呱呱直叫,但她告訴自己絕不能吃。
這種嗟來之食是一種侮辱,她絕不會吃一口。現在之所以還沒有咬舌自盡,就是想再看一眼自己的父親。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王永走了進來。
他臉上帶著一股邪魅的笑容,看了一眼地上的食物:“果然夠倔強,一口都不吃,告訴你個好消息,你父親來了,我帶你去見他。”
肖玲眼神一亮,隨即心情低沉,如果有辦法告訴父親讓他不要來,她一定會這么做的,現在心情很復雜。
王永解開肖玲身上的鐵鎖,帶著她走了出去,來到大堂。
她披頭散發,但眼神依然很清澈,臉頰上有很多污垢,但也依然掩飾不了那股天然的美。
“玲兒。”
肖一凡見到肖玲這幅凄慘的狀況,渾身忍不住顫抖,眼淚就嘩啦嘩啦的流了下來。
“父親。”肖玲急切地喊了一聲,眼眶也潮濕了,她掙脫開來,朝著肖一凡跑去,但被王永拉了過來。
“你想跑到哪里去?”
肖一凡一愣:“你們要的石南草我都幫你們弄過來了,快把我女兒放了。”
“”石南草我肯定會要,我看你女兒長得不錯,我可以推遲幾天殺她,這個月內,我會好好的伺候她,如果她不介意,可以當我的小老婆,我倒是可以留她一命。胡天狂笑道。
“流氓。”肖玲和方怡不約而同道。
“這么說絲毫不能影響我,你們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很多人剛進來的時候,都跟你們現在一樣,表現得鐵骨錚錚,但最后還是屈服下來。現在的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胡天,你這個混蛋,說好了我將石南草送過來,你就會放了我女兒的,你說話不算話。”
“不要表現的這么大義凜然,對很多人我都是說話不算話的,怎么了?你能奈我何?”胡天趾高氣揚道。
“我今天就算拼掉這條命也要跟你拼了。”
肖一凡跑過去,掄起拳頭,重重一砸,卻被胡天輕而易舉的把拳頭捏住了,他嘖了嘖嘴嘴:“拳頭太輕了,你這樣的人還敢不屈服?”
胡天隨手一扭,肖一凡的胳膊就要斷開。
這時,忽然聽見一聲慘叫,然后是尖叫連連。
只見站在門口旁邊的一個隨從身體中間斷成兩截,血流了一地。
他旁邊的一個隨從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個半死,大量的血水濺射在他的臉上,讓他有一種去地獄里的感覺。
他驚恐的盯著自己的同伴,捂上嘴巴,這一聲喊聲頓時驚住了在場所有的人。
胡天的手不自覺地松了松,肖一凡這才好受一些。
“怎么回事?剛才有誰看到嗎?”胡天看到這一幕,大為震驚。
沒有人說看見,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剛才旁邊的那個隨從。
胡天朝著他喊道:“怕什么怕?你到底看到什么了?你要是再這么怕,我就把你丟出去喂狗。”
那名隨從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結結巴巴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剛才在這里突然感到一陣刀風刮過來,我朝旁邊一看,就見到他已經這樣了。”
大堂里面吵吵嚷嚷,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