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是攔腰處開始直上直下,別看每一邊只有小小的半米,這能夠讓城墻上的守軍可以沒有任何視線盲區。
而這里設計的突出部,作用就是對進攻的敵人進行分割,同時對輔助對城墻腳下的敵人進行攻擊,若是條件允許,扔石頭,射箭,潑熱水,放火什么的都是可以的。
而更讓人絕望的是,在每一個凹字外面,距離兩個突出部大約十米的位置,還有高十五米的兩個箭樓孤零零的豎立在那里。
箭樓通過內部上去,通過與城墻鏈接的內部地道進入,地道位于地下三米處。
而這不過只是防御體系的第一環罷了,再往后,還要連上大河,造一座護城河,還要挖陷馬坑,還要放拒馬。
由此可見,漢國君臣對于這里的重視程度。
嗯,現在的這一切,還只停留在圖紙上,以及地上用石灰灑下的痕跡,到時候大家按照痕跡去開挖就是了。
“哎,想不到啊!想不到!臣便是再活上一世,也想不到啊!”看著現場的這一幕,張良忍不住的搖頭感嘆著。
水渠已經挖好了二十多條,還有更多的水渠還在挖著。
每隔二十米,便是一個工位,現在已經有將近二百臺被王不餓稱之為水力鍛打機的設備在這里正常的運轉著了。
短短兩個月不到的時間,便能有如此的效率。
一切源自于上千名鐵匠日夜不休的努力。
因為水力鍛打機的建成,所以后續的工作也就更省力,更迅速了。
“他要是能想到,那陛下干什么呢?”司馬欣走在最后方,習慣性的埋汰道。
“我聽見了!”張不衣突然一臉壞笑的看著司馬欣。
司馬欣臉色有些緊張,下意識道:“不知道!我沒有!別瞎說!”
“那我不管,要不然待會兒我去告訴留侯?聽聽他是什么意見?”張不衣不慌不忙的說著。
“那不行,真不能再改了,不然前后不搭,可信度也就沒有了。”司馬欣選擇了投降,心中暗罵自己這張破嘴啊,沒事就會給自己找點事。
暗暗的警告著自己,以后再想評價別人的時候,一定要先看好張不衣這個兔孫在不在身邊。
這特娘的都是第幾次敲詐自己了?
你真要點錢要點別的啥也行啊。
可張不衣這個貨似乎對史料特別的感興趣,每一次敲詐,總是讓司馬欣頭疼不已的去改一些最近記載,尚未整理入庫封存的內容。
瞅瞅現在都成啥了,在他的記載中,張不衣馬上都成天神下凡一般的存在了。
“這次不用改了,你就把我告訴你的記上去就行了!”張不衣笑瞇瞇的看著司馬欣,若有若無的威脅道。
“不行!絕對不行!”司馬欣連連搖頭。
“真不行?”張不衣看著司馬欣。
“不行!”司馬欣繼續搖頭。
“那咱得新賬舊賬一起算一算了,讓我掰扯一下啊,上一次你好像說了淮陽侯吧?上上一次你說的是廣武侯,嗯,他現在不在洛陽,不過沒關系,我跟他關系好的很,什么時候陛下給他通信的時候,我讓信使捎去一封書信就行了,上上上一次你說的是敖侯還是彭侯來著?……”張不衣一根根的掰著手指頭開始說道。
“就此一次……”司馬欣狠狠的咬著牙關。
太特么欺負人了。
我這張臭嘴啊……
咋就那么不小心呢?
雖然張不衣漏了很多次,但被他逮到的次數也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