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到的人,也不知道他們被分到了哪個隊伍。
塔娜并沒有被分配。
而是直接被軍官給領走了。
她懂一些漢話,這一路上也聽漢軍士兵說了不少。
通過她的轉達,幾乎大多數人都知道了接下來她們的命運。
他們將會失去現有的家庭,然后被漢朝分配給不知名的男人,甚至不知年紀。
軍官領著塔娜,直接進入了漁陽城的一間小院內。
站在小院門前,塔娜有些猶豫了。
這難道是這個軍官的家?
他要對自己動手了嗎?
“不!我不會進去的,我絕對不會對不起阿魯卡的,我寧愿死……”塔娜久久的邁不開腳步,看著軍官的背影,堅決的搖頭說道。
走在前面的軍官愣了下,旋即轉身看向塔娜。
他倒是沒有想到,阿魯卡還有這本事?
去了草原三年,娶了個妻子不說,竟然還讓妻子對他這么忠誠?
那些匈奴女人雖然知道了她們的命運,但大多數都沒有什么太強烈的反抗,反倒是有種逆來順受的感覺。
反正在草原上也是這樣的,強者為王,強者可以隨意的霸占她們。
這是一種規矩,草原上的規矩。
就好比在大漢,家中的長輩讓你干啥,你就必須干啥一樣。
形式不同,但道理都是一樣的。
“你死了倒是簡單,孩子呢?你的丈夫呢?”軍官笑了笑,接著說道:“進來吧,我不會動你的,這里也不會有人動你。”
聽著軍官的話,塔娜有些懵了。
沒人饞我的身子,你們把我留下來干啥?
孩子?
丈夫?
你們要是這么人性,又干嘛把我們掠奪過來呢?
不對!
塔娜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這一路上她雖然沒有受到多少優待,但是比起其他人,她的待遇還是好了不少的。
路上是這樣,到了這里還是這樣。
而這一切的源頭,都來自于自己表明了丈夫是漢人,并且給他們看了那塊令牌之后。
塔娜見到每一個漢軍的腰間都掛著一塊令牌,只不過跟自己丈夫的令牌不一樣。
塔娜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軍官,驚訝道:“我丈夫他……他……是漢軍???”
軍官笑了笑,并沒有回答塔娜這個問題。
院子不大,只有一間屋子。
挨著屋子的地方還搭了一個草棚,下面有壘好的灶臺,有過使用的痕跡。
院墻邊上有一個小的茅草屋。
“那里是茅房,尿尿拉屎去那里就行了!”軍官指著茅草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