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夕法尼亞級裝巡下水雖然對美國而言算個事,但是對世界而言并不算什么,各國該干嘛還是干嘛。畢竟北美洲對于歐洲來說雖然不再是窮鄉僻壤,但是其還不算是世界的中心,中心的地位還是要屬于歐洲。
當然對于烏多克魯茲來說,歐洲其他國家也不算什么,他更多需要關注黨的生存問題。
沒錯,目前僅有三千人出頭的國家社會民族黨,現在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小黨派了。雖然黨的人數沒有繼續下降反而稍微增長了一些,但是對于包括烏多克魯茲在內的執委會高層而言,黨派的生存壯大是一個嚴重的問題。
沒錯,人員大減同樣也造成了投資人的減少,現在國家社會民族黨每月最多只能收到5萬里拉左右的資金,比起政黨創建初近百萬,跌幅了九成五左右。
資金銳減對于任何政黨而言,都是關乎生死存亡的大事。要知道政黨不管做什么都需要錢的,集會演講需要錢,組織一場活動需要錢,辦報紙發表自家黨派言論需要錢,哪怕什么都不做一樣需要錢。
沒錯,政黨就是這么消耗資金的,任何政黨都一樣。
而對于缺少足夠活動資金的國家社會民族黨來說,資金不足代表著黨派不能發展壯大,畢竟連集會所需要的花銷,都需要慎重考慮的政黨,其影響力能有多大不應該抱有多大希望。
國家社會民族黨上下也是深知沒錢玩不了政治這一樸實的道理,為此擔任黨魁的烏多克魯茲為了資金問題,頭皮都快扣破了。
“,費雷拉先生來了”
秘書的通報讓克魯茲一下打起了精神,手中半截香煙直接淹沒在煙灰缸諸多煙頭中,同時克魯茲迅速拿手打理了一下有些亂糟糟的頭發,將起皺的衣服簡單整理了一下。在短短十秒的時間,克魯茲已經將一臉頹廢的姿態消滅的一干二凈,同時臉上也帶起了自信的微笑,與之前判若兩人。
讓克魯茲做出如此鄭重其事的態度,還是因為其是目前國家社會民族黨的大金主,這位在黨組織最困難的時刻為他們帶來了一筆二十萬里拉的巨款。隨后更是介紹朋友成為黨組織的資助人,目前黨組織有一半的贊助資金都是由他及其朋友贊助的。
所以,怎么鄭重也不過了。
“你好,費雷拉先生。”
等待這位年輕的費雷拉先生出現時,克魯茲一臉熱情洋溢的迎接著金主的到來。
“你好,費雷拉先生。”
“你好,克魯茲先生。”
“多斯,給費雷拉先生倒杯紅茶,記得要遠東的紅茶。”
等到紅茶倒來后,克魯茲繼續說道。“感謝費雷拉先生這些日子的幫助,要不是有閣下及朋友們的友情贊助,我們黨說不定就要解散了,如果有什么我們能夠幫助到的,還請不要客氣。”
克魯茲說這話也是有原因的,費雷拉及其朋友們是國家社會民族黨的大金主。雖然克魯茲他們玩政治時間還算短,但是多少也知道一些金主與政黨之間的一些規則,而最讓他們感到不解的是,自家的大金主雖然慷慨解囊,但是從沒提出過任何要求。
這種樂于助人不求回報的行為,雖然費雷拉以自己欣賞國家社會民族黨的理念給糊弄過去了,但是誰也不是傻子,很明顯要是一點要求都不提,克魯茲等人感覺不太真實,或者說不放心。
“要說幫助,目前貴黨還不能夠給我所需的幫助。”
費雷拉也不是聽不出克魯茲話中的用意,直接告訴對方你實力不夠。這話雖然有點傷人,但是卻是正理,目前才三千余人的國家社會民族黨,能有多大的作用。
“不過對于貴黨,我正好有一點小小的建議,不知道克魯茲閣下是否愿意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