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其他人的話,嗯……其他人估計早就屎了……
一想到這里,耿江岳就不由問排骨道:“那你前些天晚上,是怎么躲過去的?”
“我啊?哈哈……”排骨露出了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樂觀笑容,回答道,“那天晚上我跟王琪在監控室里值班,媽的燈剛一滅掉,王琪那個狗日的就馬上把監控室的門給反鎖了。監控室里有十幾張玄符,就算真有東西攻進來,也能擋上一陣。不過說實話啊,當時我們兩個怕是挺怕的,王琪都哆哆嗦嗦跟我交代遺言了,說什么他還沒日過海獅大學的女大學生,官也還沒升上去,不想就這樣死掉什么的,現在想起來,真是笑死我了。”
耿江岳聽排骨在背地里愉快地編排前任領導,不由會心地笑了笑,又問:“那你自己呢?”
排骨道:“我當時都懵逼了,腦子里一片空白,光聽他在說。后來電力恢復后,普祥中尉就派人過來把監控室給接管了,我就回家洗澡了。”
“洗澡?”
“嚇得一身冷汗嘛……”
“哦。”
“什么哦啊?長官!你信我啊,我真沒有嚇尿啊!”
耿江岳:“呵呵。”
兩個人一路閑扯,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才終于七拐八拐地走到新兵考核的考場。
耿江岳肩上的下士軍銜稍微有那么點小用處,在考場大門邊的窗口說明來意后,窗口里面的人用看傻逼的眼神觀察了耿江岳半天,冷冷說了句:“一萬。”
“多少錢?”耿江岳驚愕反問道。
這狗日的,是查過老子的賬戶怎么地?
窗口里的少尉卻不在乎耿江岳的反應,只是繼續冷著臉解釋道:“年輕人,超靈體很貴的,要玩回你們南城去玩。我們這里的超靈體是有庫存指標的,玩一次只收你一萬,算很便宜了。萬一讓你玩壞了,知道我們再抓一只活蹦亂跳的超靈體回來,得花多少錢嗎?”
排骨連忙解釋:“不是,我們不是南……”
耿江岳卻突然嗓門一高,打斷排骨的話道:“玩死了要另外賠償嗎?”
少尉又仔細地打量了耿江岳一遍,見耿江岳嘴上沒毛,喉結也還不那么明顯,顯然連青春期都還沒完全過去,不由笑道:“年輕人,你靈力值有多少啊?要是沒個三五百,可真不要小看超靈體,這玩意兒也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弄死的。萬一你被附身,待會兒我拿玄符救你,還得另外收費的。一張除靈符成本價兩千塊,一張不夠說不定還得兩張、三張,你有數沒數?”
“行了,有數了。”耿江岳此刻滿腦子里只有斬妖除魔為人類做貢獻,以及順手賺點人品值的想法,根本不想跟這位看門的少尉多廢話。
免得說多錯多,失去這次寶貴的機會。
排骨說得對,他一年多都沒遇上過超靈體。
自己要是干等的話,那區區一點人品值,得哪年哪月才能掙到?
這個念頭一起,耿江岳的氣勢陡然一變:“排骨!”
士官也是官,排骨下意識地趕緊立正:“到!”
“把剛才我還給你的三百塊錢交出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