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這李邦彥的出現,讓一旁的李綱等人,暗叫不好。
“臣要告種師中欺君之罪!”
李邦彥瞪了一眼林蘇和種師中,大聲說道。
“李邦彥,你別信口雌黃,我幾時欺君了!”
聽到此話,種師中大為惱怒。
“你回信所言,這林蘇乃是一員虎將,曾斬敵百人,可現在大家都看見了,這樣一個文弱書生,如何拿下百人斬?”
李邦彥冷冷一笑,繼續道。
“圣上,經臣查訪,林蘇乃是種府贅婿,據說是種千柔看不起他,要和他退婚,于是他前些日子離家出走,依微臣推斷,前些日種師中奏折所說,并非此人所為,乃是他故意為姑爺鋪墊,這不就是欺君罔上,其罪當誅!”
李邦彥的話,讓種師中臉色一變。
顧不得理會他的無稽之言,一把拉住了林蘇的手腕。
“他說的可是真的?千柔和你退婚了?”
萬萬想不到,這個不爭氣的女兒,怎會趁他不在做出這種事情。
怪不得剛才女兒的表情有些呆滯。
原本以為是驚喜過度,現在才明白,原來是驚嚇的。
一想到這個姑爺不是他的,種師中頓時感覺氣血上涌。
“種伯伯,這事回去再說!”
林蘇趕忙勸慰道。
這種事情,也不能在金鑾殿上說吧。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她說的不算,你給我記住,你和千柔的婚事,只要我活著一天,就聽我的!”
種師中面色凝重,說什么都不能丟了這個好姑爺。
“種師中,你別在圣上面前演戲,前幾日你的書信,可是在朝堂上念過,信中所言,我們都牢牢記得,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李邦彥憤怒的瞪著種師中,這老家伙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
“圣上,臣心中所書,句句為真,不曾有半點虛言,林蘇卻是有百人斬之功、萬軍叢中取敵首之能!”
種師中深吸了一口氣,也不去看李邦彥。
信心滿滿的他,才不理會這些言論。
“林愛卿,你果然有此能嗎?”
被李邦彥這么一說,宋欽宗也有些懷疑。
這文弱書生,怎會有這種本事。
“回圣上,微臣不才,還挺能打。”
林蘇淡淡一笑,同時看了看一旁的李邦彥。
“胡說八道,我看你殺雞都殺不了一百只,還百人斬,真當金兵軟弱不堪嗎?”
李邦彥沉著臉,死到臨頭他還敢嘴硬。
“這位就是李邦彥李大人吧?”
林蘇側過頭,看著李邦彥。
“正是本官!”
李邦彥位列正二品,一臉鄙夷的看著林蘇。
“剛才路上,我聽人說,李大人最近身體欠安,我原以為你養病在家,沒想到還能上朝。”
林蘇打量著這個一心求和的奸臣,嘴角掛著壞笑。
“胡說,本官身體好的很,什么時候病過?”
李邦彥不知是坑,很老實的跳了進去。
“是嗎?那人們為什么都說,李大人得了軟骨病……原來是見了金兵才會腿軟啊?”
林蘇的話,頓時讓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當朝侮辱二品大員,這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
“圣上,此子信口雌黃,還侮辱微臣……請圣上治他死罪!”
李邦彥臉色鐵青,怎么也想不到林蘇拐著彎罵人。
倒是此時,宋欽宗身旁一個太監,忍不住捂嘴偷笑起來。
林蘇好奇的望向那模樣清秀的太監。
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
因為他長得,很漂亮。
沒錯,就是漂亮。
難道說,自己在軍中待久了,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