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陽客棧,于禁屋內。
一名灰衫的老大夫,老神在在的為躺在床上的于禁進行專業的上藥、包扎并弄上夾板。
其身后吳忌、楊雅兒、典韋、羅成、呂青云等五人一臉關心的立在一邊。
半晌,老大夫擦了擦額頭的一絲絲汗珠,將各種醫具整理并放入藥箱。
收拾妥當,才抬頭對吳忌等人說道:“這位壯士雙臂因及時接骨,在由老夫上了藥后已無礙,只需休息百日即可痊愈,期間請勿動雙臂否則會落下病根。”
“何大夫,多謝了。”
聽到于禁無礙,吳忌松了一口氣,笑著對那名老大夫說道。同時,將一錠金子塞進了老大夫的手中。
老大夫低頭一看,居然是是一錠金燦燦的金子,頓時喜笑顏開,連忙擺手說著:“老夫身為醫者,救死扶傷,應該的,應該的。”
然后,老大夫笑著提著醫箱屁顛屁顛的離開了,一是高興,二則生怕吳忌等人反悔收回金子。
在隋末動亂時期,金子銀子可比大隋錢幣值得錢的多,一錠金子足夠半輩子不愁吃穿。
“文則,老夫會安排人送你回神武城,這段時間你就好好養傷。”吳忌來到于禁床頭,對床上的于禁說道。
“主公,末將沒能為主公分憂,實在是屬下的罪過。”于禁神色浮現一抹愧疚,自責道。
“文則,你且不必多謝,好好養傷。”吳忌擺擺手,并不在意的說道。
“喏。”
“嗯,好好養傷。”
吳忌點了點頭,再次囑咐了一句,然后才領著眾人出了于禁的房間。
“呂將軍,麻煩你明天隨侍衛們一起送于禁回神武城,你看可以嗎?”一出來,吳忌回過頭對身后的呂青云,吩咐道
“主公,您客氣了。”呂青云不在意的拱手,笑道。
早在呂布打敗呂青云不久,呂青云便已投在了呂布名下,也算間接性認了吳忌為主公。
……
之后的兩天時間里,眾人幾乎除了在客棧,就是去鄯陽城中各個地方閑逛,吃吃喝喝,很是悠閑。
這也讓暗中盯著吳忌等人的鄯陽王氏漸漸放松了警惕,認為他們只是路過,游玩的。
夜晚,月朗明稀。
夜風拂過空無一人的街道,刮起路上的灰塵,也帶來一絲絲涼意。
“鐺!鐺!”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街道盡頭,一名皂衣更夫敲著更,緩緩而來。
此時的鄯陽城早已宵禁,城中街道人煙罕至,空無一人,除了巡邏的守衛,就只有敲更的更夫。
突然,空無一人的街道前方兩道黑影一閃即逝。
更夫一愣,有人?不由睜大眼睛看了看前方,卻是空蕩蕩的,并沒有什么黑影。
難道出現幻覺了?剛明明看見兩道在云陽客棧的門口一閃而過啊?
更夫以為看錯了,揉了揉眼睛,再次定眼望去,依舊空蕩蕩的,連個鬼影都沒有。
看來是自己太困了,算了趕緊打完更回去睡覺了,更夫如是想到,隨后苦笑的搖了搖頭,路過云陽客棧時看了一眼后,更夫便沒有在回頭,敲著更漸行漸遠……
更夫走遠后,某個角落的陰影里出現了一個蒙著黑巾,身著夜行衣的蒙面人。
蒙面人閃爍著精光的眼眸看了一眼更夫走遠,便再次回到陰影之中,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云陽客棧內吳忌的房里來了兩個“不速之客”,而這兩人正是曹化淳以及從神武城返回的紀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