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
小兄弟你這是不是指桑罵槐老道我今天又雙忘記以劈柴代替房租錢了?
晉安確實沒騙老道士。
他身體并未感覺到什么異常。
他思考了下。
覺得或許是因為實力帶來的差距,昌縣終歸只是個小縣城,這里的鄭捕頭、趙捕頭,都只能算是三流高手。
而他現在,怎么說也是一只腳已經跨入二流高手之列了。
這也能解釋得清,當初那名北地刀客,為什么會不受此刀影響了。
估計馮捕頭也是猜到了這點,所以借花獻佛,一來是表示感謝,二來也是拉攏更深厚關系。
晉安決定先留下這口虎煞刀。
若以后真出現什么異樣狀況,再還刀給馮捕頭。
而按照老道士所說,殺業重,成為殺業之刃,起碼得砍一百顆腦袋以上才行。
而且砍普通人還不行。
因為普通人性格羸弱,即便死后也很難成煞。
反倒是綠林、江湖草莽、殺人犯、土匪、山賊…這種膽氣足,氣血旺盛,普通邪祟都不敢近身的兇煞惡棍,身上煞氣最重。
聽完老道士的一通講解,介紹,晉安眸光一動,不知道給虎煞刀敕封開光,會是啥效果?
以前他陰德數稀缺,并未有半分浪費的念頭。
但今時不同往日了。
他現在還有七百陰德,而且現在也是鳥槍換大炮,他擔心手里這口虎煞刀沒折騰幾下,又崩口卷刃報廢了。
想到這,晉安心里已經有了抉擇。
……
是夜。
一夜無事。
次日,練了一整晚《黑山功》的晉安,迎著清晨朝霞的蓬勃生機,人立于屋頂上呼吸吐納,口鼻間有白霧在氤氳蒸騰。
晉安將自己的每一天規劃,都規劃得滿滿。
白天修行刀譜《血刀經》和硬氣功《開碑手》。
晚上則是由外及內修行《黑山功》。
至于老道士,則還在院子里超度冥器柜子。
兩人相互不干擾。
日子就這么恢復難得的平靜。
只是,這一份平靜并未持續多久,到了下午,一名意外訪客的到來,打斷了這份平靜。
“陳道長,你可一定要救救我!”
“什么都被說中了!”
“什么都被說中了!”
居然是昨晚那名送刀的衙役,去而復返。
“是不是今天開始接連發生倒霉事了?”老道士抬眼看了一眼那衙役。
那衙役連連點頭,臉上表情惶恐道:“昨夜回去,我聽了陳道長您的話,找殺豬的屠夫買了把殺豬刀,連血跡都還沒擦干凈,連夜掛在正門正中央鎮宅。”
“那一晚,屋子里一切平靜,什么都沒發生。”
“可到了今天白天,等我上衙時,卻接連碰到倒霉事,不是莫名摔跤,就是莫名被班頭罵,不管做什么,一天都是諸事不順……”
“我回想了半天,我無妻無妾,沒個同床共枕的人…就,就是,最近我常常去勾欄聽曲……”
“我昨天又去了一次……”